“是是是,小的這就說。”管事的被陳世子看的嚇了一跳,忙不敢再隱瞞,便將裡麵的隱情都說了出來。
原來那匹馬本身是馬場剛培養出來的一批小馬駒,與棗紅馬和白馬是同一批,這幾日因賽馬的事情,馬場的人雖然也有好好照料,但到底不像之前那般關注。
誰也沒想到,這一個疏忽,便給了彆人趁虛而入的機會。
有人買通了馬場的一個打掃馬廄的三等下人,讓他給幾匹小馬駒都喂了會致使它們發狂的藥物。
隻是那打掃馬廄的人,雖然是個地位最底下的下人,但他卻是真心喜歡馬的。
那人交代他的話,他並沒有完全遵照,隻是挑了本就不太好馴養的那匹黑馬駒,讓它吃下去了一點那個藥劑。
他也未曾料到不過一點藥劑,居然剛好會有人坐在那匹馬上,結果馬匹發了狂,最後還差點出事。
“想必這幕後收買之人,你們也查到了”溫小六臉上雖帶著笑,眼神卻有些冷的道。
管事的偷瞄了一眼坐著的溫小六,神色有些欲言又止的模樣。
溫小六也不著急,便靜靜的等著他繼續。
謝金科更是不會多言去提請他繼續,垂著眼眸,坐在溫小六的旁邊,喝著杯中的茶水,一副閒適模樣。
但若熟悉謝金科的人,便會知道,此時的謝金科,雖看著唇角維揚,但實則滿身都帶著刺骨的冷意。
那管事的停頓了好一會,見三位主子都沒有說讓他下去的話,便隻好繼續又道,“那幕後之人,查出來了”
“哦隻是不知是誰,為何要做這等事這到底是想要謀害誰,抑或是可能會騎馬駒的人都是那人想要除掉的對象”溫小六臉上帶笑,脾氣好似很好一般的問。
“不,沒有,謝太太誤會了,那人並不是針對所有人的,隻是給那幾匹全都要喂藥,不過是為了保險起見。”
“保險起見這話說的倒真是有些讓人發笑了。”溫小六身體微微後仰,靠在椅背上,整個人氣質一變,立馬變得慵懶高貴來,同時帶著與管事這樣的人拉開了距離。
“且不說那馬最後可能會誰被傷到,便是一下子讓你們損失這般多的馬駒,難道你們就不用擔心影響自己明年的馬場生意嗎”
“這個,這個自然是擔心的”管事的覷著溫小六,小心翼翼的回道。
“所以呢,那人到底是誰”
“是是,”管家猶豫半響,不知自己該不該說,“是我們家老爺的姨娘。”
“葛老爺的姨娘”溫小六突然覺得這個身份對自己來說似乎有些耳熟。
先前她辦花宴時,那位應該是曾來過,隻不過很快便被她“請”了出去。
“是,我們家那位姨娘姓李。”管事的最終還是說了出來。
“原來是李姨娘,我卻還以為她是知府大人的明媒正娶的太太,未曾想到,原來並不是。”溫小六笑了笑道。
她倒不知,那葛老爺,正經太太還在呢,便讓一個姨娘這般出儘風頭。
那姨娘的脾性,這般刁橫,分明就是在家中被人寵慣了的,那位葛老爺,怕是很喜愛這位李姨娘。
管事的不好說主子的鮮花,隻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沒有說話。
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書架與電腦版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