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敲門聲,謝金科原本不想理睬,但連續傳來的敲門聲,讓他沒辦法忽略之後安靜的照顧溫小六。
“進來。”聲音微啞的道。
“謝大人,陳伯爺來了,屬下攔都攔不住。”
謝金科擺擺手,示意他知道了,便讓傳話的人退下了。
“讓人去隔壁的禪房。”
“是。”
禪房內,謝金科姍姍來遲,明明距離最近,卻還是到的最晚。
“我說謝大人,我雖體諒你太太出了意外,但也不能將公務放下不處理了吧”陳伯爺待他進門之後,便急吼吼的道。
“不知陳伯爺想得到什麼結果”謝金科沒有拐彎抹角,直接問道。
“我要什麼結果我自然是想讓他承認自己做過的事情,然後讓他受到該受的懲罰才是”
“既如此,還請陳伯爺稍待片刻,片刻後便可以給您想要的答案。”謝金科說完便拉開門走了出去。
到了外麵,直接喊了兩名士兵過來。
“當兵幾年了”
“三年。”
“兩年。”
謝金科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可有參與過正式的戰爭”
“沒有。”
“我,我以前雖上過戰場,但大大多數之後都是後勤處,並未上前線打仗。”
“沒有的出列,有訓練過的還是站在隊伍中。”
謝金科話音落下之後,那名已經當兵三年的男子,便被他們帶走了。
而房間內的陳伯爺卻還是一臉的茫然,不知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位謝大人又到底有什麼法子能讓那老道實話是說。
陳伯爺有些好奇,便跟了上去。
到了先前關押那名高僧的禪房,五花大綁的人,好似一隻巨大的螃蟹一般。
半點尊嚴都無。
想必這是那位陳伯爺想出來的法子,隻是似乎沒什麼效果。
那位“高僧”此時就算被五花大綁,腿卻還是靈活的,能夠用盤腿坐在蒲團上的姿勢,閉上雙眼,嘴裡念念有詞的誦經。
進入禪房之後,謝金科一句話也未曾說過,隻拍了拍手,便突然有一人從窗戶外出現。
謝金科示意一番,便轉身回了溫小六躺著的房間,不再去管裡麵的情況。
如今,他需要的隻有結果,至於這其中審理的辦法,他並不關心。
到了半夜的時候,溫小六喝過的藥效似乎退下去不少,便有些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
而旁邊的謝金科感覺到動靜,瞬間被驚醒,忙看向溫小六,見她醒了過來,忍不住悄悄鬆了一口氣。
“覺得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肚子餓了嗎可要給你送些吃食”說罷而已不管溫小六回答,便揚聲吩咐守在外麵的行露卻弄些吃的來。
行露聽到屋內姑娘醒了,要吃些清淡且有營養的東西,急忙跑到芒種休息的屋子,也顧不得芒種已經休息,便將人挖了起來,讓她去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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