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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青龍寺下山之後,馬車先將溫懷良送到溫家,這才準備回去。
“小姑父,你可一定要記得答應我的事情啊”
“放心。”
等人進去之後,溫小六這才笑了笑道,“我倒沒想到良哥兒真的能做對你出的那些試題。”
“嗯,他應當是繼承了你們家人讀書的天賦,隻不過誌不在此罷了。”謝金科將人攬進懷中道。
“熱”
“我不熱。”說著還在溫小六頸側蹭了蹭,呼出的熱氣全都噴灑在她露在外頭的脖子上。
起了一層細小的雞皮疙瘩。
“金科哥哥,這是在馬車上,你乾什麼啊”溫小六壓低了聲音推了推謝金科道。
“抱自己媳婦兒。”謝金科埋在溫小六脖頸間,甕聲甕氣的道,環著溫小六腰間的手收的愈發緊了。
溫小六怕熱,此時被他這樣抱著,更覺熱的慌了,可卻推不動賴在自己身上的人,“金科哥哥怎麼了”
“沒事。”說完親了親溫小六細白的脖子,便不再逗弄她,抬起了頭,隻是手卻還放在腰際上,沒有挪開。
溫小六無奈,隻好任由他如此。
到了謝府,此時已經下午時分,府裡靜悄悄一片,大家似乎都躲在角落裡打盹。
門房幫著車夫將馬車駛進府內,溫小六與謝金科相攜往院子走去。
進屋時便感覺到一陣涼意,怕是在他們回來之前,就已經有人將冰鑒放了冰塊。
“好舒服,”溫小六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之後又轉頭吩咐白露,“去讓人準備溫水,我要沐浴。”
“金科哥哥,你要嗎”
謝金科停下正要將茶水送入喉間的手,看向溫小六,見她滿臉的單純,墨色的瞳孔不由更深了些,清冷的應了一聲,“嗯。”
白露轉身去準備二人沐浴的水,溫小六則去翻換洗的衣裳。
“咦,這個好像是上次母親帶過來的,說是祖母給我們的匣子,”溫小六拿著匣子走到桌邊。
“金科哥哥,這上麵的鑰匙放哪裡了,你知道嗎”
“匣子的蓋子上。”謝金科伸手從雕刻的花紋的其中一處取出來一個像是鑰匙模樣的東西,遞給我溫小六道。
“這鑰匙原來藏在這裡啊。”溫小六驚歎一句。
她還從未見過這樣的匣子,直接將鑰匙藏在花紋裡的。
伸手接過時候,將匣子打開。
“”
“怎麼了”謝金科見她那副紅了小臉的模樣問道。
溫小六“啪”的一聲就將蓋子蓋上了,“沒什麼,這個東西不適合現在看,還是再等一等吧。”
謝金科見她這慌張的模樣,哪裡肯放過她,伸手拉住起身要將匣子放回去的溫小六,“我看看到底是何物,能讓你驚慌成這般模樣。”
說著便伸手將匣子拿到自己麵前,一手握著溫小六的胳膊,一手去開鎖。
“金科哥哥,這裡麵沒什麼好看的,還是放回去吧。”溫小六忙道,“啊,我看白露好像過來了,怕是洗澡水已經準備好了,我去沐浴了。”說完便要抽開謝金科的手往外跑。
明明再怕熱不過的一個人,此時卻顧不得外頭灼灼烈日。
謝金科此時卻已經將那匣子打開了。
見到裡麵的東西,唇角不由緩緩勾起,“原來娘子是害羞了。”
“我才沒有”溫小六反駁。
“娘子此時的耳朵可不是這麼說的。”說著抬手撫上溫小六通紅的耳根。
又湊近了些,見那原本白如羊脂玉一般的圓潤耳廓,此時通紅一片,可愛的很,眸色微深,卻忍住了內心的衝動。
果然天氣燥熱,身體也會跟著燥熱。
退開些許,見溫小六不好意思的模樣,不再逗弄她,鬆開了她的手,拿起匣子裡的東西來。
抖開來看,卻是一件小嬰孩穿的紅肚兜。
還有一些小衫,甚至連鞋子都準備了。
謝金科將裡麵的東西一件一件的拿出,就知自家祖母費了心思,且又是為了哪般。
想起溫小六的十六歲生辰已過,且經過這些時日的調養,身子比先前要好了不少。
既然祖母送了這些東西過來,若是用不上,豈不是浪費
唇角的笑愈發深了,眼眸中流轉的情緒,卻藏的深,並未讓溫小六察覺。
“咦,這是什麼”溫小六見謝金科將裡麵的東西拿出來看,臉上也沒了先前的羞意。
隻是那衣服全都拿出來之後,卻瞧見最底下放著一個荷包。
分明是成人男子用的。
怎會在這裡麵
若是老太太讓人放的,溫小六卻覺得不太可能。
伸手將荷包從裡麵拿了起來,正要細看,卻被謝金科一把拿了過去,站起身,拉開房門,扔給門外守著的春劍,“拿去扔了。”
春劍愣了一下,雙手捧著那荷包,有些莫名其妙,不過卻還是下意識的答了一聲,“是,少爺。”
回過神來時,便見手中這荷包,似乎不大像是他們家少爺平日裡用的那些。
且這針腳,也與少奶奶的不同。
春劍來回翻看好幾遍,沒看出什麼名堂,正打算到外頭將這東西扔了,卻餘光一掃,發現那繡花處,繡了一個小小的芝字,且旁邊就是他們家少爺的字“金”。
“這不會是哪個女子送給少爺的吧”春劍驚恐的想到。
手中捧著的荷包,此時倒像個燙手山芋了。
忙站起身就要往外走。
“你這急急忙忙的是要乾什麼去”正要進院找兒子兒媳說話的大太太,剛進來就見春劍橫衝直撞的撞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