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孩子的名字你們取好沒有的還有洗三禮也得辦。”舒暮雪道。
洗三馬上就到了,東西沒有準備,親戚也還沒通知,總不能不辦吧
這可是他們的第一個孩子。
京兆府衙。
謝金科看著那個個子嬌小的女人,此時跪在地
上似乎半點不知悔改,隻死咬著不開口。
“既然你不肯說,那我也隻好找個能讓你說話的人過來了。”謝金科不顧堂上的府尹,有些越俎代庖的道。
那女子卻隻狠狠的瞪了一眼謝金科,還是不肯說話。
府尹大人卻有些好奇,看著謝金科道“謝大人,不知您這是要找誰過來”
“放心,這人就在大理寺,離這裡不遠,不過一會就到了。”謝金科說完便吩咐春劍兩句。
春劍轉身就跑了出去。
那女子聽到謝金科說要去大理寺帶人過來,臉上突然閃過一抹驚慌,抬頭看向謝金科道“大人,我說,我說,您不用帶人過來了,我這就說,我什麼都招。”
謝金科聞言便掃了一眼府尹。
那府尹見狀,忙回神,驚木一拍便重新審問女子。
“昨日你到底為何無辜撞擊福昌縣主,還不快快從實招來”
“事到如今,想必這位謝大人也知道我是誰了,那我也沒必要再隱瞞。撞福昌縣主我確實是故意的,但並沒有人指使,我也沒想到昨天運氣會那麼好,出門就遇到了我的大仇人,既然如此,我又怎能放過這樣好的報仇機會隻可惜,福昌縣主命果然好,居然什麼事沒有,還順利的將孩子給生下來了。”
“而我,本來也沒想過能逃走,隻是那麼好的一個機會,如今卻白白浪費了,真是太可惜了。”
她臉上那種溫小六沒有出事而可惜的表情,讓人看了實在忍不住想要扇她兩個大耳光。
“確實可惜。你不僅沒有達到目的,還將自己搭了進去。而那個你甘願為他犧牲自己的人,也會因你如此大義的舉動而受到牽連。希望你能好好的看著,看著那個人最後的下場
。”謝金科說完冷笑了一聲,便起身離開,沒有再繼續審下去。
而堂上的府尹大人卻還滿臉的迷茫。
他們到底在說誰
這女子又是因為誰而撞的縣主
丈二摸不著頭腦的府尹,等謝金科離開之後,還要再審,那女子卻是一句話都不說話。
氣的府尹大人差點忍不住就用了大刑伺候。
而那女子,等謝金科走後才反應過來謝金科話裡的意思。
他這是要將自己做的事,算在他的頭上
不行,不可以他不能這麼做
這是她一個人的主意,跟那個人沒有半點關係,他不能冤枉無辜
隻是她此時就算想要找謝金科求情,也沒有用了。
她在決定衝撞溫小六的那一刻,她自己,和那個人的結局就已經注定了。
謝金科前腳出了府衙,後腳就往大理寺去了。
在大理寺待了不到半個時辰,離開沒多久,先前還在京兆府關著的女子就被押送到了大理寺。
隔日,皇上就收到了大理寺丞的折子。
“這大理寺怎麼回事案子不是已經結了嗎,怎麼又有新的案犯了”皇上看著手中的折子,皺眉問底下的內閣大臣。
“回皇上,案子雖然結了,但那女子卻受犯人夏哲指使,想要謀害福昌縣主,這才重新上呈。”內閣大臣道。
“謀害福昌這是怎麼回事”皇上扔了折子問道。
這件事內閣那邊其實也不大清楚,隻聽大理寺丞那邊提過一句,說是福昌縣主差點難產而亡,就是因那女子一撞。
皇上聞言,臉色突然變得很是難看,怒斥道
“他們好大的膽子連福昌縣主都敢謀害,若是有了機會,是不是連朕也要謀害了”
“那夏哲一早便被收押,不許探視,那女子是如何受到指使去謀害福昌的這事給我查,細查,不論查到是誰在裡麵搗鬼,一律不能輕饒”
內閣大臣沒想皇上會對此事如此在意,心裡不由對謝金科揪著此事不放有些怨懟起來。
皇上這話分明是不想就此了之。
一個夏哲和那女子還不夠平息皇上的怒意。
此事怕是會牽連整個夏家。
也不知定國公知道此事了會不會鬨到皇上這裡來。
到時候還要應付定國公。
他一想此事便愈發覺得頭疼起來。
對謝金科的怨懟更深了幾層。
“對了,福昌縣主如今怎麼樣了”皇上收了冷肅的臉道。
大臣忙回神,拱手道“回皇上,微臣聽聞縣主生了個大胖小子,如今母子安康,還算有驚無險。”
“那就好。”說完吩咐身後的黃公公,去他的私庫挑了些好東西送到謝府,給縣主和縣主的孩子壓驚。
黃公公送禮上門的時候,正好是謝家辦洗三禮,大家正往盆內扔禮物,就聽到外頭說有聖旨到了。
皇上知道溫小六還在月子裡,便特地免了她出來接旨。
謝金科便讓下人將香案等物品一應布置好,之後才上前接旨。
聖旨上也沒說什麼,隻讚頌了幾句溫小六與謝金科,之後便是一溜煙的賞賜。
等皇上的聖旨接完不久,皇後娘娘的懿旨也跟著到了。
一共兩道旨意,送過來的賞賜卻有好幾箱。
前來參加洗三禮的人,大多都是謝金科
的同僚,還有一些是溫小六和謝金科的親自、朋友。
此時見到二人榮寵聖恩的樣子,眼底不由羨慕不已。
就連溫子元和溫子泫也忍不住有些嫉妒的拍了拍謝金科的肩膀,“你這長子,如今可是在皇上麵前上了名號,日後怕是入朝為官也會順暢很多。”
謝金科寵辱不驚,拱手道“大哥說笑了,孩子如今不過剛出生,日後是入朝為官還是經營生意都未可知,隻望他平安健康長大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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