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小六卻不再看他,隻麵向臉黑成碳的秦祭酒,微笑道“秦祭酒,我看這件事既然是因口舌之爭而起,且這辱罵毆打這位公子的人又不是我書院之人,不如今日之事便就此作罷,也免得損了兩家書院的交情。”
溫小六這樣說已經算是退了一步,若是男子再不領情,她自然就不會這麼好說話了。
秦祭酒當然也覺得這樣最好。
今日這書生鬨得他臉上顏麵實在不好看。
便是這學生吃了虧,他也覺得是他自己活該。
所以秦祭酒當即答應了下來。
見男子還要繼續胡鬨,便冷了臉色直接道“你若再胡攪蠻纏下去,那從明日開始你便不用去國子監念書了”
見秦祭酒真的生氣了,男子到底害怕。
囁嚅一下嘴唇,滿臉的不滿和不甘願,跟著秦祭酒離開了書院。
等人走後,溫小六拍了拍那個小丫頭的胳膊,溫和道“好了,你們也先回去吧,明日就要上課了,作業都還沒寫吧”
三人這才想起先生們布置的作業還沒完成,忙給溫小六和李清蓮施禮之後便飛快的回了宿舍。
溫小六和李清蓮也回了書房。
“你真這麼打算放過那位周公子了”李清蓮坐下後喝了杯茶道。
溫小六笑著睨了她一眼,有些壞的模樣道“不用我做什麼,自然會有人收拾他。”
“你說那對夫妻”李清蓮問。
她放下茶杯,有些好奇的看向溫小六,“那對夫妻你是不是認識啊敢揍國子監監生的人,我還沒見過幾個。便是我家裡的幾個兄弟,也沒膽子這般明目張膽的揍人的。”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暮雪和夏世子。”
李清蓮聽到是他們二人,此時也不由恍然起來。
這二人的脾氣確實有些,說暴躁好像也不對,就是那種還帶著一點孩子氣的喜歡打抱不平的感覺。
當然,這裡麵除了因為打抱不平,定然也還有一些這書院是溫小六創辦的原因。
“既是他們的話,那倒不用擔心了。不過暮雪不是快要生了嗎,怎麼還敢來看比賽夏世子也就由著她”李清蓮想到先前見到她時的大肚子,不由後知後覺的擔心起來。
溫小六聞言無奈的歎了口氣,“不由著她能怎麼辦先前在家做姑娘的時候,性子便有些跳脫,如今懷了身孕,夏家的人無事不由著她,便是要去摘天上的星星,怕是老國公爺都會讓人去想辦法的。彆說這看個比賽了。況且暮雪懷孕後性子愈發的作天作地了,夏世子哪敢不答應她啊。”
先前成親兩年了還未有身孕,夏湛的母親便有些微詞,如今好不容易盼來了孫子,自然是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的。
李清蓮聞言不由也笑了起來。
二人又說了會話,溫小六便回了謝府。
至於之前那隻被帶過來的小灰,如今也重新回到了它的小院子。
有了今日之事,怕是很多人會傳言知仁書院養了狼吧。
溫小六坐在馬車上,不由笑了笑,覺得這似乎也不是什麼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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