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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神州某秘密軍事基地。
“不不要求你們停手”兩個麵無表情的女人一個按著掙紮的朱諾,另一個拿著電推剪給她剃頭。
昔日熠熠的金發一縷一縷地掉落在她眼前,頭皮涼颼颼,她的心房也涼透。此刻她穿著一件大號的青灰色的囚衣,任由這兩個醜女人剃頭,又氣又無力。
甚至絕望。因為這件囚衣隻有背叛神州的間諜才會穿。
兩個女人看見她有三枚漂亮婚戒便起貪念,強蠻地搶走婚戒。戴著特殊手銬的朱諾無法反抗,隻好咬著乾裂的嘴唇忍受。
基地外,一輛黑色的接待甲殼車停在大門前。一名中校領著兩名士兵到車前迎接,下車的人首先是唐僧。他軍姿挺拔,為後座的人拉開車門。
接著下車的人軍裝英氣颯爽,大簷帽下黑發陰鬱。他胸前的軍銜是藍色一杠,正是少將的標識。
三名軍人向他們齊齊敬禮問好。
基地大門開啟,中校帶他們到昏暗的審訊區,遞給冷浩一份來自航空基地的報告。上麵證實了朱諾攜帶的器械是一個信號源,來自通訊部的其中一枚信號發射器,放置的位置隻有朱諾有權限開啟。
報告還指出,信號發射器發射的信號雖然沒有暴露航空基地的位置,但是朱諾行為惡劣,涉嫌叛罪。
冷浩放下文件,緊皺劍眉問中校“你們審問過了嗎”
“審問過,朱諾不承認信號發射器是她的。在她認罪之前,我們隻能先把她監禁。”中校曉得他們是來為朱諾脫罪,於是又說“這案已經由那個部門接手,他們出了名嚴苛,不認軍銜。”
唐僧心驚,那個部門令高層聞風喪膽,專門審訊叛罪的間諜或犯罪分子。說是審訊,實則一經定罪,他們就用儘方法令叛者認罪。
他不敢細想他們的手段。
冷浩輕敲文件,“但是她還沒被定罪,為什麼那個部門提前接手了”
中校又遞去一份文件,“這份是信號發射器的追蹤報告。技術人員查到接收信號的是朱諾其中一名獸夫,信號發射器設定的終端是這名獸夫的賬號。我們審訊朱諾的三名獸夫的時候,那個部門介入了。”
“冷少將,我知道朱諾是你們軍區的軍官,但是我們愛莫能助。”
“沒有周旋的餘地”
“恐怕你要親自去那個部門交涉。”
冷浩沉默地盯著中校,片刻才開口問那三個獸夫的現狀。
中校欲言又止,然而冷浩咄咄逼人“我要那三個獸夫的資料、現狀的報告,我需要知道他們有沒有被那個部門摧殘而死。”
“我明白了。”他喊人拿來三分資料。
站在冷浩後麵的唐僧一看資料的照片便咋舌。冷浩翻了翻,說要見朱諾。中校同意,帶冷浩和唐僧到某個審訊室。
唐僧在外等候,通過雙向鏡他們能看見審訊室內的情形。
光頭的朱諾被兩個凶相女人押著進審訊室,唐僧看著覺得難受。審訊室剩下冷浩和一直低頭的朱諾,他脫下軍帽翻開文件。
“你有沒有認罪。”他問。
朱諾忽而一個激靈,抬頭見是冷浩異常激動。戴著手銬的雙手無措地抓去,哪怕是縹緲的希望。
“冷少將我沒認罪那根本不是我的我什麼時候能出去”她不停發抖,藍眼睛充滿期盼,枯槁的麵容仿佛老了幾歲。
冷浩揉揉太陽穴,單手壓著文件語含無奈。“信號發射器屬於通訊部,隻有你知道放在什麼地方、有權限拿出來。你說不是你的,沒有人相信。”
“怎麼會那個東西”她習慣抓頭發的手卻摸到空空的頭皮,頓時淚水洶湧。“那個東西我記得了登陸地球的時候拿了一部分去增強信號,一定是有人沒放回原位對,就是這樣,是彆人拿的冷少將你要信我,我真的沒背叛神州”
“那是誰拿的為什麼出現在你衣兜”
朱諾語塞,瞪大眼睛想不出為什麼。忽然她注意到冷浩麵前的文件,問是什麼,然而冷浩飛快地合上。
朱諾直覺那些文件和自己有關,不斷央求冷浩告訴自己那是什麼。“是不是和我有關的報告冷少將你跟我說實話吧我求求你了”
冷浩抿緊唇說不出口,隻好推過去讓她自己看。
她迫不及待翻開文件,誰知一翻她就嚎啕大哭。“阿俊為什麼會這樣阿庭為什麼他們會這樣為什麼”
“那個部門指控他們涉嫌叛罪。其中一個在審訊後腎衰竭另一個”他沉默,說不下去。
“根本不關他們事為什麼要抓他們有什麼就衝我來啊他們連我出任務都不知道叛什麼罪衝我來啊你們衝我來啊”她指著雙向鏡邊哭邊罵,哭得燒心,罵得肝腸寸斷。
“冷少將求你幫幫他們他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忽而她用力抓緊冷浩,“是不是是不是我認罪了他們就能出去是不是”
冷浩抽出手,告訴她殘酷的事實。“那個部門已經接手你的案件,而且是他們指控你的獸夫涉嫌判罪,我們無法插手。”
“抱歉。”他隻能道歉。
“不可能”朱諾渾身發軟挨著椅背,無神的眼睛呆呆地望著天花板。
唐僧不忍再看,轉身背向審訊室。
冷浩深知她萬念俱灰,不想再刺激她便起身離開審訊室。中校好意提醒兩人“如果朱諾一直不肯認罪,可能會遭到”
冷浩揚手示意他彆再說下去。
中校送兩人離開基地,回到接待車裡唐僧倍感無力。後座的冷浩托著額頭揉太陽穴,低頭的瞬間麵容恢複冷酷,森寒的黑瞳早無愧疚。
對待敵人,他一向趕儘殺絕。
晚上,他接到來自秘密基地的通知朱諾自殺了;她的一名獸夫搶救無效死亡,另一名腎衰竭時日無多,最後一名打指模認罪了。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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