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沒有出太大的事,戰老爺子想著息事寧人,“君宴,你先回去陪晚晚,明天我讓人把那顆千年靈芝送過來。”
即便戰老爺子再喜愛黎晚洇,但終究她是外人,打心底裡他還是會偏袒自家人的。
到了戰天鶴這般年紀,自然是想著以和為貴。
但戰君宴不一樣。
他隻知道,動了他的人,不扒一層皮他心裡不會舒暢。
“爺爺,我希望您等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戰老爺子微微一驚,沒想到孫子會給晚洇出頭。
“君宴,你想做什麼?”
想到那女人那會害怕的樣子,戰君宴嗓音冷冽,“自然是給我老婆討個公道。”
戰天鶴深邃的眼睛直直的看著他。
這時,林毅過來,“六爺,人都來了。”
戰君宴點頭,看向爺爺,“太晚了,爺爺早該休息了。”
“你今天要是做了,日後晚晚在家裡恐更加不好立足。”
以戰天鶴對這個孫子的了解,有些事他要麼不理會,一旦插手就不可能善終。
所以他才會出言阻止。
戰君宴冷嗤了一聲,“縮頭烏龜也未必能安生。”
見孫子依舊一副我行我素的樣子,戰老爺子長歎了一口氣緩緩道:“都是一家人,彆讓爺爺太難做了。”
戰老爺子不想再管,拄著拐杖離開了。
……
前廳。
本該睡覺的時間,一個個卻頂著疲倦坐在這。
在戰家,除了戰老爺子,也就隻有戰君宴能不分時間的把人叫回來了。
等了些許時間,戰君宴才抱著黎晚洇出現。
“君宴,這是怎麼了?”戰瀚哲問。
戰君宴將黎晚洇放在了椅子上,聲線冷清道:“三伯不是看到了嗎?”
感受到男人身上驟然出現的冷意,黎晚洇身子往後縮了縮。
戰瀚哲朝黎晚洇包起來的腳看去,“晚洇的腳怎麼傷了?”
戰君宴沒答,在黎晚洇旁邊坐下。
林毅將一塊布滿釘子的長木板放在了中央,然後拍了下掌。
幾個傭人被帶了上來,其中兩個還被按跪在板子上。
感覺聽到了釘子紮進肉裡的聲音,黎晚洇細眉都擰在了一起。等看到那三條蛇屍體被丟出來時,她更是惡心得作嘔。
戰君宴伸了一隻手遮了一下她的眼睛,嗓音溫柔,“老婆,害怕就閉上眼睛。”
雖然知道這抹溫柔是裝出來給彆人看的,黎晚洇還是點了點頭。
男人帶著寒意的手離開時,她都聽話的閉著眼睛。
戰瀚哲擰著眉問,“君宴,你到底要做什麼?”
“做什麼?”戰君宴唇角勾了抹笑,“當然是要讓暗地裡下黑手的人付出代價咯。”
話說得輕飄飄的,卻顫在了眾人心上。
接受到眼神,其中一個女傭立馬哭喊著求饒,“請六爺責罰,都是我們的疏忽,才讓野蛇驚嚇了六夫人。”
另外幾個女傭也聲淚俱下的求饒起來。
聽到這些話,黎晚洇才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看著女傭嚇破膽的樣子,她不知道該同情還是憎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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