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宴哥,你走這麼快乾什麼?”祁斯曜追了上來。
見戰君宴站著不動,又疑惑的問:“你看什麼呢?”
說著,祁斯曜已經順著他的視線看去。
“臥槽,宴哥。”
“那個老巫婆是要欺負小嫂子嗎?”
戰君宴眼睛眯了眯,抬腳欲上前,卻又止住。
還攔住了祁斯曜。
祁斯曜疑惑,“怎麼不走了哥?”
戰君宴隻是看著那邊沒有說話。
黎晚洇問候完杜敏豔,又很有禮貌的朝眾人點頭。
幾個貴婦人為了討好杜敏豔,自然沒給她好臉色。
杜敏豔沒有正眼看黎晚洇,敷衍的應了一聲便和其他人聊著珠寶首飾。
她故意晾著黎晚洇。
不過黎晚洇可不是過來讓杜敏豔捏的。
反正那會她老公說了,這裡的人她不需要巴結誰。
黎晚洇嗓音冷清的開口,“大伯母還是聊珠寶這些話題比較好。”
杜敏豔臉上那誇張的笑止住朝黎晚洇看過來。
黎晚洇繼續,“像剛剛那種中傷侄媳婦的話,旁人聽了傳出去也不知道會傳成什麼樣子,影響了大伯母就不太好了。”
不光彩的事被當眾提出來,還是被一個在她眼裡什麼都算不上的人說的。
杜敏豔臉都青了。
可是她又不好發作,不然就應了黎晚洇剛剛說的話。
杜敏豔握緊拳頭,扯的笑比哭還難看,“侄媳婦以前可能沒有見識過這種大場麵,來坐過來聽聽,學學怎麼做個有錢人。”
旁邊人附和。
“光靠一副勾男人的本領還是不夠的,自身的土氣還是得遮掩掉。”
“現在狐媚子的人那麼多,說不定明天男人就到彆人的床上了。”
“宴哥,你就這麼看著她們欺負小嫂子嗎?”
祁斯曜一副想打爆那群人的頭的模樣。
捕捉到杏眸下那一閃而過的冷意,戰君宴沉著道:“不著急。”
看著那一張張嘲笑的嘴臉,黎晚洇忽而笑了。
“晚洇確實不太懂,那大伯母能說說您身上這翡翠項鏈是什麼工藝嗎?”
她本就生得美,今天還被精心打扮過。
這一笑,麵前的科技臉全部黯然失色。
杜敏豔臉上一僵。
她渾身上下,就這條項鏈是高仿的。
好死不死,黎晚洇就點的這條。
看著眾人投過來的視線,杜敏豔一張臉難看到了極致。
“先……先吃茶點,久了味道就不好了。”
黎晚洇又笑了一聲。
“聽聞大伯母喜歡吃蛇羹,晚膳我讓君宴叫人給您準備一份。”
黎晚洇這句話透露出兩個信息,“蛇”和“戰君宴”。
而這兩個都是杜敏豔所畏懼的。
於是乎,杜敏豔那張臉再也繃不住了,變得森恐嚇人。
上次被蛇咬,她還沒完全好。
今天都是靠妝容提亮氣色。
“喲謔宴哥,你這小媳婦還挺厲害的。”祁斯曜一臉讚賞的說道。
戰君宴舌尖頂了頂腮幫,低笑一聲,“確實。”
他就知道她不像表麵看到的那般柔弱。
新仇舊恨,杜敏豔心裡的氣消不下。
她起身來到黎晚洇麵前。
“你算什麼東西,敢來我這裡狐假虎威?”
說著,她手一揚。
黎晚洇擒住了杜敏豔的手,“我勸大伯母不要在這種場合動手。”
說完,她將手甩開。
杜敏豔一個不穩往後搖晃了兩步。
向來被捧著慣了,杜敏豔哪裡受得了這般打臉?
她穩住身子後上來就又要揚手打黎晚洇。
可,她的手剛落下就又被禁錮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