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戰君宴輕輕晃了晃黎晚洇,“老婆~”
黎晚洇悶悶的“嗯”了一聲。
戰君宴手掌貼到黎晚洇臉上,輕輕揉了揉,“蕭羽霏出車禍了,洇洇跟我去趟醫院?”
聽到這個消息,黎晚洇嚇到了,眼睛倏地就睜開了。
“怎麼會這樣?人怎麼樣了?”
戰君宴搖頭,“沒有細問,先過去再說吧。”
黎晚洇點頭,“好。”
半個小時後,兩人來到了軍區醫院。
此時不過才六點多鐘,醫院裡挺安靜的,黎晚洇一直被戰君宴擁著。
空氣透露著涼意,但黎晚洇整個身子都是暖和的。
在病房裡看到蕭宏時,黎晚洇感覺她比上次看到時蒼老了許多。
“君宴,小黎,你們來了。”
“蕭叔。”
“蕭叔叔。”
蕭羽霏躺在病床上,人還沒醒,頭上纏著紗布。
戰君宴從上到下看了蕭羽霏一眼,除了額頭上沒見彆的傷。
“蕭叔,醫生怎麼說?”
“腦子撞得有點嚴重,具體要等清醒後檢查過再說。”蕭宏的嗓音裡透露著濃濃的擔心。
“怎麼會出的車禍?”
戰君宴並不覺得蕭羽霏出車禍,包括連續給他打電話說那麼多是因為昨晚上拍賣會上的事
蕭宏歎了一口氣,看著床上的女兒道:“前兩天我給霏霏說了個親。”
戰君宴皺眉,“您此舉太操之過急了。”
蕭宏一臉沒有辦法的樣子,“不能讓霏霏影響了你和小黎。”
蕭宏這大半輩子管教了多少士兵,唯獨對這個女兒有些束手無策。
雖然戰君宴是蕭宏最鐘意的女婿人選,但是女兒沒有這個福分,他不會強求。
戰君宴握著黎晚洇的手,聲音篤定,“她影響不了。”
黎晚洇抿了抿唇,也握了下手回應他。
蕭宏默了片刻才開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您不必如此。”
戰君宴心裡當然明白蕭宏是為了自己,但那畢竟是他自己的親生女兒。
“霏霏也老大不小了,這麼做也沒什麼錯。”蕭宏繼續,“她上次連割腕都……”
“蕭叔。”戰君宴打斷了他的話。
蕭宏這才意識到這話說出來不合適,又立馬改口,“霏霏她媽媽走得早,我終究是沒有把她教好。”
“您彆這麼說。”
兩個人說著,黎晚洇看著病床上的人,心裡突然有些複雜。
想著剛剛突然被打斷的話。
割腕?
蕭羽霏是為戰君宴割過腕嗎?
如果隻是喜歡,黎晚洇還不覺得有什麼,畢竟她老公那麼的出色。但是涉及到了生命,她很難評判。
正想著,忽而看到床上的人動了動,黎晚洇出聲,“她醒了。”
聽到這話,兩人同時朝病床上看去。
“君宴,叫一下醫生。”蕭宏對戰君宴匆匆說了這麼一句便來到了女兒的病床邊。
戰君宴給站在病房門口的林毅示意了一下,後者立馬去叫醫生了。
“霏霏。”蕭宏一邊看著女兒一邊輕輕的叫她。
額頭上的痛意很明顯,蕭羽霏緩緩抬手想去碰,蕭宏卻抓住了她的手,“霏霏,你額頭上有傷,不要碰。”
蕭羽霏滿眼迷茫地看向蕭宏,聲音有點虛弱,“你是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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