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根本沒有辦法去思考,黎晚洇隻顧著承受他帶來的感覺。
看著她的反應,戰君宴滿意的鬆了唇,繼續問:“洇洇跟我一起去嗎?”
黎晚洇的眸子被他弄得氤氳著一層霧氣,她輕顰了一下眉,語氣不太穩,“你是在威脅我嗎?”
她現在被他弄得不上不下的,是不是她不同意,他就要一直這麼“折磨”她?
戰君宴淺啄了黎晚洇的唇瓣一口,聲音沙啞溫柔,“乖,洇洇,半個月太長了。”
“見不到你我會沒有心思做事。”
“你辛苦陪我去,嗯?”
“寶貝~”
救命,他好會哄,一聲“寶貝”讓黎晚洇本就不堅定的心動搖得厲害。
“乖乖,可以嗎?”
戰君宴那雙黑眸很是炙熱,仿佛要把她溺進去一般。
黎晚洇心頭像是有一團棉花一樣,慢慢脹開。
滿滿的。
她有些委屈,“你這樣折磨我!”
看著她那波光瀲灩的眸子,戰君宴險些心軟。
但是為了能讓老婆跟著自己去,又狠了狠心。
大掌遊離到黎晚洇身上的危險地帶,“寶貝,答應嗎?”
黎晚洇倏地夾緊了腿,但是卻沒能阻止什麼。
不得已,她隻能答應了。
“嗯。”
一個“嗯”字,似回答似嚶嚀,戰君宴的動作停住了。
“嗚~”
“你欺負我。”黎晚洇委屈的控訴著。
“對不起寶貝。”戰君宴溫柔地親著黎晚洇,“我比你還難受。”
話落,戰君宴牽著黎晚洇的手帶她去感受他的難受。
黎晚洇被那份灼嚇到了,倏地抽回自己的手,“那你……你……”
你還要弄那麼久?
戰君宴啞聲一笑,“忍一時,換多個‘一時’,值得。”
黎晚洇:“……”
接下來,黎晚洇更加真切的感受到了戰君宴的難受。
以至於到了最後,黎晚洇渾身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來。
被他抱去清洗時,看著身上密密麻麻的痕跡,黎晚洇嘟噥了一句,“我後悔了~”
她說得太小聲,戰君宴沒有聽清。
又或者說,他所有的心思都在克製上。
“嗯?”
女孩抬著氤氳著水霧的眸子看他,帶著點小委屈道:“你欺負我,不想要跟你去了。”
聞言,戰君宴心裡咯噔了一下。
怎麼又反悔了呢?
他立馬又抱著她溫柔的親著,到唇瓣時黎晚洇微微躲了躲。
她現在嘴唇都還是麻著呢。
“對不起,寶貝太甜,我哪裡克製得住?”戰君宴往黎晚洇的側臉上輕輕親著。
說實話,要不是明天一早有行程,戰君宴可不會這麼快就放過她。
所以此刻,那份未被滿足的欲望正欲圖衝出克製圈。
想到那會被他“逼迫”,加上現在身上的酸軟,黎晚洇“哼”了一聲,“我不管,剛剛我腦子不清醒,不記得答應了什麼。”
黎晚洇主打一個耍賴。
都自己提起這件事,還說不記得?
戰君宴眯了眯眼睛,翻身壓上。
“你乾什麼?”
“事後反悔,我會以為老婆是欲求不滿,所以……”
威脅!又是威脅!
才泄過兩次,黎晚洇就不信他這麼快就能立起來。
“所以什麼?”她明知故問,藕臂抬起環到他脖子上,臉上帶著一抹掌控主權的笑意。
可是這份笑意才維持了不到三秒就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