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ra酒吧做遮掩,所以從未有人懷疑過裡麵彆有洞天。
這個地方是上頭暗許的,平時有什麼不能聲張的事,都是在這裡解決。
進來的外人都是被以黑頭套遮眼,所以即便是出去了也不會知道這個地方。
戰君宴和林毅到暗館時,裡麵壓了一個穿著長袍的中年男人。
“六爺。”幾個手下齊聲喊了戰君宴一聲。
陰陽先生看到他們對來人如此恭敬,瞬間明白了他應該有話語權。
“為什麼把我抓來?”
戰君宴給林毅示意了一下,自己走到沙發上坐下。
林毅來到陰陽先生麵前,直接問道:“薑峰,昨晚你去了哪裡?”
薑峰臉上微微一頓,隨即笑道:“我去了哪裡為何要告訴你們?”
他不說,林毅直接替他說了出來,“你昨晚去了戰家老宅北處的一棟樓,殺了裡麵的一個老者。”
薑峰連連搖頭,情緒激動,“我沒有殺人,我隻是受雇主要求去問了些話而已。”
“可人死了。”戰君宴冷冷出聲。
薑峰朝他看去,隻見他手上不知道何時拿了一把黑色的手槍在擺弄著。
“我耐心有限,死人才不用說話。”
後麵這句話意思很明顯,如果他不說實話的話,那他就沒有機會說了。
此時此刻,薑峰已然猜出了戰君宴的身份。
他身子晃了一下,直接跌坐在地,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原來是昨天有個自稱戰家人的人找到他,說戰老爺子剛去世魂魄經常出現,讓他去給看一下。
想著大家族這種事都不會想聲張出去,所以被偷摸帶進戰家老宅他也沒有懷疑。
隻是,後麵的事就愈發有些奇怪了。
戰君宴起身走了過來。
他蹲下身子,手中的槍在薑峰麵前擺動了兩下,然後抵到了他的額頭,“你說了什麼把人嚇成那樣?”
南承說劉卓是被驚嚇死的。
薑峰眼中瞬間都是惶恐之色,雖然他算出自己命數未儘,但真槍就抵在頭上難免會害怕。
就這一會功夫,抵在頭上的槍力道加重了些許。
戰君宴這個人,號稱“閻羅王”,自是不能用算命那一套用在他身上。
薑峰擔心起自己的命來,立馬顫著開口,“隻是告訴他他沒有守住秘密,戰老爺子每天都會來找他。”
“他說什麼了嗎?”
“他……他隻說了一句什麼在給六少夫人的東西裡,沒有暴露。”
戰君宴黑眸閃動,想到了爺爺那次給他老婆的一堆財產。
看來,爺爺是早就計劃好了的。
戰君宴收回思緒,又問:“就這樣死的?”
薑峰搖頭,“有人在我身後扮樣子嚇的。”
戰君宴收了手槍站起身,手槍隨手丟給了林毅,“處理一下。”
聽到“處理”二字,薑峰渾身都哆嗦了一下。
聽聞閻羅王手段狠厲,這次惹到他恐怕性命難保啊。
薑峰盯著戰君宴看了幾眼,忽而出聲道:“一個月內,你會再有生離死彆。”
他聲音篤定,戰君宴的臉色沉了沉,一雙黑眸震懾力十足地朝薑峰看來。
生離死彆?
他隻剩一個妹妹一個妻,他跟誰生離死彆?
不管是哪一個,他都不允許。
林毅用腳踹了薑峰一下,“你這個臭道士,瞎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