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榆,你跑什麼?”黎晚洇從收銀台抬頭看過來問。
祝傾榆舒了一口氣,故作從容地回:“哦,我看到上班點了。”
天知道,剛剛抱上祈斯曜的時候,祝傾榆的心跳都加快了。
不知道是緊張還是彆的。
總之,她現在心裡好像是有什麼在亂撞一樣。
黎晚洇扯了兩張紙巾朝她走了過來,“沒事,還沒有客人。”
說著,黎晚洇把紙巾遞給祝傾榆,“擦擦吧,都出汗了。”
“謝謝。”祝傾榆伸手接過,隨意往額頭上擦了擦。
黎晚洇正想說什麼的時候,祝傾榆拍了她一下說:“晚洇,我先去上個廁所。”
“……好。”黎晚洇將想說的話咽了回去。
祝傾榆在廁所裡待了一會,才把一些彆樣的情緒消化了。
她跟祈斯曜說試一試完全是一時頭昏腦熱,所以她招架不住他的親近,自然就會像現在這樣。
怕有客人會來,祝傾榆沒敢多待,將情緒壓下去後她就出來了。
黎晚洇三人站一塊不知道在說什麼。
看到她,黎晚洇連忙道:“傾榆出來了,過來一下我說件事。”
祝傾榆走了過來。
“是這樣的,目前店裡的鑰匙隻有我有,為了避免今天早上這種情況發生,我想讓你們誰也拿一把,你們有願意的嗎?”
因為拿店裡的鑰匙可能需要比平時早一點過來,所以黎晚洇打算問問她們的意思。
齊舒和肖一貝相互看了一眼,齊舒道:“店長,我住得比較遠,可能來不了更早。”
黎晚洇點頭,把視線落在了肖一貝身上。
肖一貝做出一副求饒的樣子,“店長,馬上冬天了,太早我爬不起來。”
“給我吧。”祝傾榆出聲。
另外兩人像是見到救星了一般,肖一貝還給祝傾榆豎了個大拇指。
黎晚洇看向祝傾榆,然後對齊舒和肖一貝道:“小舒和貝貝,你們先去忙吧。”
齊舒兩人走開了。
黎晚洇對祝傾榆道:“傾榆,我看你住在城北區,也不近,你真的要拿嗎?”
祝傾榆沒有猶豫地點頭,“沒事,我早起幾分鐘。”
因為家裡斷了卡,閨蜜有男朋友她家又不能住,祝傾榆隻能租到租房比較便宜的城北區去。
猶豫了片刻,黎晚洇點了下頭,“好吧,那你拿著,我住得近,如果我哪一天早上來不了我提前給你發信息。”
“嗯。”
“走,我給你拿鑰匙。”
兩人來到了小更衣室,黎晚洇從櫃子裡拿了一把鑰匙給祝傾榆。
祝傾榆接過鑰匙的時候,黎晚洇忽然抓住了她的手。
她腦袋一歪,抬起了祝傾榆的手笑著問:“傾榆你和祈斯曜……”
頓了頓,黎晚洇繼續,“你不是說隻是家裡綁著的關係?”
這話是昨的,祝傾榆尷尬地笑了笑。
她沒想到黎晚洇會這麼直接的問,但是也挺好,省得她自己不知道該不該說。
祝傾榆輕輕的抽回了自己的手,往旁邊的櫃子一靠,緩緩說道:“我和他的婚期定在了明年春天,目前暫時沒有更好的方法,所以我想‘置之死地’試試。”
置之死地,後生?
黎晚洇怔住了。
她和戰君宴是不是也可以這樣?
“反正與其最後都不樂意的被推一塊,何不如試著去打破。”祝傾榆道。
黎晚洇眼睛眨動,把情緒壓下。
想著自己對祈斯曜的了解,她安慰了祝傾榆一句,“祈斯曜這個人挺好的,就看你們會不會檫出火花了。”
祝傾榆點頭。
這時,齊舒找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