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君宴又抓住不讓她動,“沒有,有傷我還能坐在這裡嗎?”
黎晚洇看著他的眼睛,不太相信他的話。
那麼高的懸崖掉下去能活命已經是萬幸了,所以他身上肯定還有彆的傷。
可能還很重。
“沒有你就讓我看一眼。”黎晚洇扯自己的手,還執著地想扒他衣服。
倏地,她就被壓在了病床上。
然後,她的視線撞上了他炙熱的眸子。
低啞的聲音砸,“不知道一個空虛了一年的男人撩不得嗎?”
“……”她沒有撩他,隻是想看他的傷而已。
感覺到了危險,黎晚洇瞬間收了所有的力道。
唇角也因為“空虛了一年”幾個字微微翹了起來。
戰君宴喉結滾動了一下,見她沒有了要再扒自己衣服的意思便鬆開了手。
黎晚洇不動聲色地調整著呼吸,胸脯起伏一上一下的。
戰君宴也在她沒有注意的時候悄悄地皺了皺眉。
一個是身上傷的痛,一個是湧起的燥熱,他都在用力壓製著。
忽然,黎晚洇才意識到有些不對勁,她倏地坐了起來。
戰君宴朝她看過來,隻見她雙手往胸上摸去。
這個動作,讓他努力壓製的燥熱又升上了些許。
軟的?
黎晚洇腦子懵懵的,然後問戰君宴,“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她不知道過了多久了,怎麼會是軟的呢?
戰君宴明白她在想什麼,他輕咳了一聲,“流出來太多,我讓護士給你擠了。”
聽了戰君宴的話,黎晚洇的臉微微一紅。
明明生了孩子後,她臉皮厚了許多,但是在他這裡,她還是會覺得有些羞。
黎晚洇抿了抿唇,“那擠掉的……”
“嗯?”
他好像不懂,黎晚洇又低聲問:“擠掉的奶去哪了?”
戰君宴愣了愣,“那個還要嗎?我讓護士丟了。”
黎晚洇:“……”
安安寧寧,你們的飯被你們爸爸丟了。
黎晚洇四下看了看,有些疑惑地問:“我是怎麼了?”
她的記憶還停留在她在懸崖邊上哭。
戰君宴給黎晚洇彆著弄亂的頭發,嗓音輕柔道:“你淋雨太多發燒了,加上情緒激動就暈了過去。”
說這些的時候,戰君宴的眼睛裡滿是心疼。
也是昨晚上的檢查,他才知道她現在的身體有多差。
醫生說大多數都是生孩子落下來的。
想到孩子,戰君宴雙手搭在黎晚洇手臂上,看著她很認真地問:“洇洇,你那句話……是真的嗎?”
他真的不太敢相信,他居然有了孩子。
還是她生的。
這可是他夢寐以求的,居然實現了。
他沒有說是哪一句話,但是黎晚洇卻知道他指的是什麼。
黎晚洇抿了抿,把臉偏向了一邊,“你要是不信,可以去驗dna。”
說這話的時候,黎晚洇心裡一陣委屈。
為了生安安寧寧,她受了多少的苦,
可他卻懷疑。
不受控製的,黎晚洇的眼淚就往外掉。
戰君宴一下子就慌了,“洇洇,你彆哭。”
他有些笨拙地去給她擦眼淚,同時還慌張地給她解釋,“我不是不相信你,我隻是……我隻是不敢相信我能有孩子。”
“真的洇洇,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
平時能說會道的,此刻戰君宴竟然嘴笨得不知道說什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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