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祈斯曜倒是沒說假,宋星語確實問過他幾次了。
不過考慮到她懷著孕,祈斯曜都是瞞著戰君宴傷口撕裂了幾次的事的。
林毅附和,“是呀六爺,語小姐也給我打過幾次電話了,還說如果您一直不好就回來看看您。”
戰君宴眼眸閃動了一下。
祈斯曜見狀,又繼續說道:“宴哥,什麼事等你養好傷再說,你不是不想讓小嫂子知道嗎?但是如果你的傷一直不好就有可能會被小嫂子發現對不對?”
戰君宴倏地朝祈斯曜看了過來。
“怎……怎麼了宴哥?”祈斯曜以為自己說錯什麼了。
可是他剛剛說的也沒什麼啊。
戰君宴隻是看了祈斯曜兩眼就收走了視線。
祈斯曜說得對,他要快點好起來,他不能讓洇洇發現身上的傷。
她已經這麼痛苦了,如果再讓她知道自己那天傷得這麼重,她肯定又會自責的。
想到這,戰君宴拔了u盤就站起身往病床走了。
祈斯曜和林毅同時鬆了一口氣。
**
晚上。
黎晚洇剛給代靜確定了明天過去的事,戰君宴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看著手機屏幕上的來電顯示,黎晚洇過了一會兒才按了接聽。
“喂,安安寧寧已經睡了。”
她以為戰君宴是要問孩子的情況。
電話那端沉默著。
“喂?聽得到嗎?”
“洇洇。”
聽著戰君宴的聲音有些不對,黎晚洇怔了怔。
“你怎麼了?”
她下午看到了,盛安的風波已經過去了,網上也已經平靜了下來,他應該不會再有什麼事情影響心情了才對。
“洇洇。”戰君宴又喊了黎晚洇一聲。
這聲音,聽著總感覺有些痛苦一樣。
“你說,我聽得到。”
手機那端又沒有聲音了,黎晚洇很是疑惑。
他怎麼這麼奇怪?
公寓樓下,古斯特裡。
戰君宴仰頭看著黎晚洇所住的位置,心裡那句話遲遲問不出口。
洇洇,我該怎麼辦?
他躺了一天,腦子裡總是出現視頻裡的畫麵,最後忍不住來了這裡。
沒有得到回複,黎晚洇問了一句,“戰君宴,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沒有。”
這次是直接就回答的。
“哦,那你……”
你打電話乾什麼?
“明天開店嗎?”
明天是周六。
“不開。”頓了頓,黎晚洇繼續,“咖啡店周末兩天休息。”
“好。”
黎晚洇沒說話,相互沉默著。
她不知道戰君宴什麼意思,打電話過來也不說事。
正當黎晚洇想要說掛電話的時候,戰君宴忽然問道:“洇洇,你這一年過得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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