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咿呀~”
“粑粑~”
兩個小家夥抓著戰君宴衣服的小手拉拽著,像是在表達不願意和爸爸分開一樣。
王芳看到這樣的情況,忍不住又是眼眶一紅。
小姐,快回來吧,安安寧寧已經想你了。
戰君宴咬了一下牙關,又哄了一句,“乖乖聽話,一會爸爸帶你們去找媽媽。”
洇洇不知道回來,那就他去找,帶著他們的孩子一塊。
聽到說要找媽媽,兩隻小手緩緩鬆開了,但是那雙大眼睛都還直直地看著戰君宴。
戰君宴一手摸一個,“爸爸說去就去。”
兩個小家夥將小身子轉向了抱著的人。
王芳和葛琴趕忙將孩子抱開了。
戰君宴拳頭握了起來,骨節處很快泛了白。
他自己怎麼難受都可以,可是她和孩子們難受他真的很難接受。
戰君宴站著不動,另外幾人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客廳裡安靜得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得到。
忽然腳步聲響起,祁斯曜從樓上下來才打破了客廳裡的沉默。
昨晚為了讓戰君宴心裡舒服一些,祁斯曜陪著喝了很多的酒,這會頭都還是暈的。
半個小時前傾傾給他打了電話,說打車過來了,所以他才爬了起來。
“宴哥,咦?川哥你來了?”祁斯曜跨下了樓梯。
朝戰君宴他們走來的時候,祁斯曜瞥了一眼林毅。
見他身旁站著沈律還有些疑惑。
等走過來後,看到季瑾川身上的傷祁斯曜怔了怔。
川哥受傷了?
祁斯曜往戰君宴那裡看了一眼,腦子一轉明白了什麼。
靠,川哥犧牲那麼大?
居然這麼給宴哥當人肉靶子讓他高興?
他喝了酒頂多難受個一晚上一天的,可川哥身上掛了彩,看這情況不得十天半個月才能好?
這樣一想,祁斯曜覺得自己喝點酒不算什麼了。
“夠兄弟。”
祁斯曜朝季瑾川豎了一個大拇指。
他心想,他可做不到這樣被練一頓。
手機鈴聲響了起來,祁斯曜拿起來一看,“傾傾來了,我去接一下。宴哥、川哥,一會再說。”
說完祁斯曜就往外跑了。
腳步聲很快消失,客廳裡又陷入了沉寂。
季瑾川攥了攥拳頭才開口,“宴哥,等嫂子回來我一定第一時間給她治療。”
“先把傷養好再說。”戰君宴的聲音淡了不少。
季瑾川,“好。”
“林毅,帶去休息。”戰君宴高聲吩咐道。
對季瑾川,戰君宴心裡還是有怨的。
如果季瑾川是讓他受傷他都可以輕鬆過去,可是他讓洇洇痛苦了,這一點他沒有辦法這麼輕易的去原諒。
更何況現在洇洇還沒有消息。
“是。”林毅給沈律擺了下手讓他離開就快步走了過來,“季少,我帶您去休息吧。”
見沒自己什麼事,沈律離開。
“好。”季瑾川轉身。
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不僅是戰君宴,季瑾川都有些原諒不了自己。
林毅扶著季瑾川去了客房。
“季少,您身上有傷就好好休息,一會我讓傭人給您守在門外,有什麼事您直接吩咐傭人就行。”
“嗯。”
“那季少我就先走了,還得去找夫人。”說到這,林毅突然想起了什麼,“對了季少,您帶來的那位小姐要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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