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催催嗯了一聲,故意朝著暈乎乎的方如欽那邊道:“噓,小點聲。現在山下多了很多的邪修,他們要是知道此次證道有這麼個機會,必然會爭的頭破血流。恒豐道長將山下的處理權交給我們,當下最要緊的是去處理那些邪修。”
“至於,這幾個狗雜碎。沒什麼本事還敢針對我們,揍他們一頓解解氣。”
說罷,崔催催為了激發方如欽的恨意,走到他身邊猛的又踢了兩腳!
“狗雜碎,無儘山不允許私下鬥法,否則小爺早就剁了你!”
這一腳差點踢中方如欽的命根子。
氣的方如欽破口大罵:“崔催催,你敢動老子!”
崔催催何止是敢啊!
抬腳瞬間毫不留情真就踢在了他的弟弟上。
方如欽痛的捂著下半身,額頭汗滴滴滴的往下掉。
“崔...你...著。”
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一旁被長空撂倒在地的幾個小弟,慌不擇路的起身,快步跑到方如欽身邊,連拖帶拽將人給拉起來了。
“走,快走!”
二不說話,騰騰騰就往山下跑啊。
崔催催回頭衝著山上看,又扭頭朝著山下看,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直到方如欽等人徹底消失在視線裡,崔催催才手指著他們離開的方向朝著長空道:“不是,他們怎麼不往道觀裡麵去,往山下跑什麼意思?”
長空雙手往袖子裡攏了攏:“還能有什麼意思,下山報信去了唄。”
崔催催一臉疑惑。
隨即明了。
哦,也是。
方如欽本來就不是好人,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法子進了無儘山。
長空:“行了,咱們也回去吧,天不早了,回去睡覺了。”
崔催催叉著腰,不再朝著山下看,跟在長空身後回去了。
且說方如欽這邊。
一路趕緊趕慢往山下跑,好不容易離開了上麵的區域後,方如欽一把打開了拖著自己的小弟,生氣的指著山上位置破口大罵:“你們乾什麼?乾不死那兩個人是嗎!跑什麼跑!”
被甩開的小弟也沒有生氣,而是拉著方如欽為難道:“大哥,無儘山內本就禁止鬥法!咱們即便是拿了武器那也的確乾不過他們兩個。他們是誰?那可是邪修圈出了名的閻王左右膀!”
“對啊,大哥。咱們惹不起他們倆,要麼就把那人給咱們的東西退回去吧,惹不起啊。”
剛才他們都沒怎麼動手就被對方給壓的死死的。
尤其是那老頭,看上去瘦弱,可下手狠的一比!
他們甚至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還有那小子。
年紀輕輕更是下手狠毒。
看看老大,鳥都被踹沒了。
方如欽本來就生氣,手下小弟再一說,這氣更濃了!
一把將最近的小弟拽過來,方如欽惡狠狠道:“你們應該知道,咱們收的那點東西足夠我們吃吃喝喝多少年!兄弟們苦日子沒過夠嗎?現在好不容易富起來了,你們又想回到以前的乞丐日子?”
“是。我也知道他們倆是雲先生的左膀右臂,可那些人給咱們發話了。他們要折的就是雲來的左膀右臂!”
其實那人是誰,方如欽他自己都不知道。
他就記得是一個穿著黑衣服的男人。
手上帶了一塊勞力士的手表,說話有一股腔調。
而且五大三粗的看上去一點都不像是文人。
可他卻裝的像個文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