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注意到崔催催跟長空下來後,兩人才起身朝著他們倆抱拳。
時小:“崔師兄,長空師叔,你們來了。”
二人早就已經聯係到了景州他們。
知道他們今日就到了,二人並沒有驚訝。
朝著時小分小回禮後,兩人就這麼大步的朝著外麵走。
時小分小目送二人離開結界也不敢出去。
無儘山內的很多師兄弟包括師叔們都不敢輕易出結界。
但是雲來師兄他們帶過來的人不一樣。
他們可以隨意進出無儘山,甚至不把任何邪修放在眼中。
這一點,就連巡察的法清師兄他們也一樣,不敢擅自像崔師兄他們一樣出入無儘山的結界。
所以。
私底下,他們觀內包括其他來的修行人士,很多人都很佩服長空跟崔催催。
覺得他們二人格外的牛。
竟然敢挑釁聖教,挑釁那麼多的邪修。
而這會兒。
山腳下麵陸陸續續也來了很多的修行人士。
在看到靈組帶著人,各個拿著法器凶神惡煞的跟對麵的邪修進行眼神抗戰時,一個兩個都是催促著趕緊往前走。
時小分小就這一會兒接了不少的師兄弟進來。
進了無儘山的結界後,這些人也不互相催促了,紛紛停下步子開始觀望外麵到底是怎麼了。
有的人甚至還開始大聲討論起來。
“外麵那些人是什麼情況啊?”
“那些邪修好眼熟啊。”
“不是,你們不會不知道吧?那被鐵鏈捆綁住的正是前段時間一直在網上爆火的麻衣哥!”
“麻衣哥?嗷!原來是麻衣哥!就是曾經在花容山搞事情的那位!你們要不說,我真就沒看出來,那瘦瘦小小的,是麻衣哥?”
“那豈不是個丫頭?”
“丫頭怎麼了?麻衣哥就算是個丫頭,那也是非常厲害的丫頭!”
一群人嘰嘰喳喳的,誰叫著誰也不讓誰。
時小分小被他們吵的耳朵痛。
嚷嚷著。
“彆吵了彆吵了,還嫌事情鬨的不夠大嗎?你們叫嚷什麼呢?丫頭怎麼了?有本事你們出去跟那些邪修打啊?”
兩人一叉腰,小嗓子那麼一叫,下麵所有人都閉嘴了。
他們是真不敢。
他們沒雲來那麼有本事。
彆說對付這些邪修了,單個來的邪修都得廢那天的力才醒。
見他們不叫了。
時分指著山上道:“山上已經沒有客房了,諸位上山宿棲,或是下山找地方都行,自便吧。”
說完便不搭理他們了。
眾人討了個沒趣,又不想走,隻能閉著嘴蹲下觀看外麵的情勢。
崔長二人一出無儘山的結界就看見外麵堆了一群的人。
景州眾人站在見山黑車的對麵,看那架勢,似乎下一秒就要打起來了。
注意到長空跟崔催催的身影。
楊道全激動的大喊:“小崔,長空道長!”
他一喊,景州邱桓也跟著轉頭。
沭陽總指揮帶著一群人守在外圍,看見崔長二人,心裡的石頭多少下來了一點。
桑家人看見崔催催跟長空,則跟看見了救星一樣。
尤其是桑夫人,高聲喊著崔催催。
“崔大少,你要救救我女兒啊。”
桑回拉住桑夫人,表情說不上來的難受。
崔長二人對著景州幾人點頭示意,勉強露出了一個笑意,算是安慰他們沒事了。
又聽到桑夫人嚷著要救人,崔催催有些無奈道:“彆吵了,你們少說兩句還安靜些,吵吵嚷嚷的,光喊也救不了人。”
桑淮推了一把眼鏡框,意味深長道:“靈組,無儘山和道協的人都在,你們這麼多人難道對付不了一個邪會組織嗎?雖然我了解過,聖教的確很厲害。但你們之前不是也解決了很多他們的人。那見山還說,雲來毀了他們半個根基。”
“之前你們就這麼人都能毀掉半個,為什麼現在人變多了,反而沒辦法徹底摧毀聖教呢?”
桑淮說的是事實,卻又像是在質問什麼。
崔催催很想發火,但看著周圍人那麼多,攝像機也對著他們的時候。
那口氣愣是憋下來了。
可仍然沒辦法徹底不發火。
他嘴唇抽搐,手指著桑淮,冷聲道:“你們也知道前輩毀了聖教半個根基,那你知道前輩的身體還能透支多少嗎?她死過兩次了!一次在宣城被你們所害,體內氣泄了大半,又被雷劈中,歇了好久才緩過來!”
“第二次還是在宣城!祁文祁武想用跨江河的數以萬計水鬼迫害宣城,企圖壓垮沿河所有城市!前輩為了壓製那些水鬼,請神獸鎮河,在水中跟那些臟東西纏鬥,三魂七魄儘散!”
“要不是風車鬼在城隍廟將前輩丟失的魂魄送回到城隍手中,又被閻王爺收起魂魄,最後被地藏王菩薩所救。前輩早就魂飛魄散了!”
“饒是這樣,她愣是什麼都沒說!”
“要不是有一天晚上我發現前輩坐在院子裡久久不能入睡的時候,我根本不知道這些。”
說完,崔催催心中難受的不行。
這件事情是他從阿紅那裡知道的。
那天晚上,老禿驢也知道。
他們二人發現雲來坐在大院裡,一直望著月亮。
問她,這麼晚為什麼還不睡。
她說她失眠。
他們還以為是失眠。
後來阿紅告訴他們二人。
雲來這種情況很久了。
每到夜晚都不能入睡。
阿紅還告訴他們,雲來的身體不好了。
似乎是氣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