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傑清了下嗓子,打破房間裡劍拔弩張的氣氛,對程仲亭說:“程董您先去換衣服,我把這裡收拾一下。”
程仲亭才拿了衣服去臥室。
路過池歡麵前的時候看她一眼。池歡根本不想看他,一個眼神都不想給。
程仲亭在裡麵換衣服,龔傑在收拾地上殘羹。
池歡覺得不太好,人家助理不該乾這個。
她上前去幫忙,可能是有點走神,手就被碎掉的碟子割了。
龔傑趕緊阻止她:“太太您坐著,我去給您拿碘伏。”
池歡說:“沒有碘伏。”
也不管手上流著血,繼續收拾。
龔傑知道這會兒她是帶了情緒,也不好再說什麼。
等程仲亭出來,看見地上有血,不禁皺了眉,說池歡:“還玩上自殘了。”
龔傑在一旁站著,望天花板:您可以不說話。
池歡沒再理他,在水池衝了衝手,拿了包就出門去上班了。
臨走時對龔傑說:“小龔麻煩等一下幫我把門關好。”
仿佛沒看見程仲亭一樣,說完就走了。
程仲亭在池歡那裡沒有任何存在感,整個人相當低氣壓。
直接導致上午開會時候,大家都感覺出來了,今天程董心情不好,渾身戾氣,對誰都不友好,誰的工作彙報
都不滿意。
跟他對話隨時都有在摸老虎屁股的錯覺。
而池歡這邊也不太好,一上午不在工作狀態,老是走神,都被主管說了好幾次了。
後來她索性出了辦公室,去陽台上呼吸一下新鮮空氣才好了不少。
昨晚的事情她記得相當清楚。
尤其記得,有兩次是她自己理智全無主動坐到程仲亭身上去的。
還主動雙手勾住他脖子和他接吻。
如果在婚內,她覺得這沒什麼,但是在現在這種情況下這個樣子,她就覺得尷尬,讓她很窒息。
程仲亭這種行為,讓池歡憤怒的同時,逆反心理更嚴重了。
下午沈言吾帶朋友來辦業務,原本隻是試探性的提議,說晚上帶她去吃哪一家新開的火鍋。
沈言吾覺得池歡可能不會答應,結果池歡很爽快:“可以啊,沒問題。”
於是沈言吾送走朋友後,在銀行的接待區等了池歡一個下午。
外麵沒有停車位了,他的杜卡迪停到了旁邊商場的地下車庫去。
下午四點多,池歡被行長叫去了辦公室。
池歡還在想著如何解釋昨晚的事情,鐘行長歎了口氣,朝她抬起手點了點,“坐下說。”
池歡看他很焦慮,心想鐘行長是不是以為我被程仲亭潛規則了。
不過沒等她說什麼,鐘行長就開腔了,“小池,我現在這麼叫你,人都有點發麻。”
池歡:“……”
鐘家駒:“但是叫你程太太,給其他員工聽了去又不好。”
池歡閉了閉眼
睛,有些泄氣:“程仲亭跟您胡說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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