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生活過得雜亂無章,他就是罪魁禍首!
池歡心中各種情緒糾結成了一張密密麻麻的網,將她狠狠困住,網裡空氣稀薄,令人呼吸困難。
程仲亭見她一動不動,看起來還算平靜,是打算和她好好說會兒話。
哪知道他還沒開口,池歡就抬起頭來看他,用一種極其厭惡的眼神看著他。
程仲亭身型微頓,原本要說的話生生卡在了嗓子裡。
大概坐了有十分鐘。
池歡漸漸恢複平靜,說,“我要上去了。”
程仲亭看著她,“今晚我留下。”
池歡手放在車門上,“你憑什麼?”
“憑你在醫院的時候說我是你丈夫。”
“……”
這確實是沒法反駁他。
越是沒法反駁,池歡就越討厭他。
程仲亭是完完全全將她對自己的抵抗看在眼裡,伸手一撈,將池歡小小的身體撈過去放在腿上。
怕她背抵著方向盤不舒服,他將座椅往後調,這樣池歡身後就空出不少空間來。
程仲亭雙手緊緊箍著她的腰,讓她穩穩當當坐在自己的腿上。
他低頭看她。
池歡卻避開他的視線,不願與他對視。
手也背在身後,不去觸碰他,倔強的,連他的衣服都不願碰一下。
但是離得這樣近,呼吸間都是他的氣息。
淡淡的煙草味,清冽的黑雪鬆,都是來自他身上的味道。這味道很容易迷惑人,讓她腦子更加混亂。
程仲亭盯著她微微鼓起的粉白腮幫子,視線微轉落在她的唇上。
乾
淨修長的手指撫了撫,低頭吻上去。
握在她後腰的那隻手收緊,將她往身前按,池歡嗚咽著躲避他,直往後躲。
程仲亭喘著氣扣住她的後腦勺,額頭抵住她,沉了聲音說:“你知不知道,每次你一躲,我就更想!”
池歡被逼得想哭。
而在車子正前方,沿著小區進來的方向,那輛卡宴穩穩停住,車燈滅了。
沈言吾看著池歡坐在程仲亭身上,仰著頭和他接吻。
他們貼得很緊很緊,幾乎沒有距離。
沈言吾咬緊了牙根,心頭又氣又恨,一雙眼睛通紅。
他想下去砸了程仲亭的車。
也隻能想想。
他們沒有離婚,他們還是夫妻。
他才是最沒有資格插足的那個人。
.
看著那輛車在不遠處停了大概五分鐘,然後駛離,程仲亭眼中閃過一次輕蔑。
他將池歡的腦袋按在胸前,緊緊抱著她,不讓她從自己身上下去。
半晌,他啞著嗓子再次開口,說,“今晚我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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