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程建寧的話,當年畢竟好過一場,她受之無愧。
——劉司機雖然是程建寧的人,但心裡記著馮女士對自己的好,總覺得眼睜睜看董事長做這種事不好。
心裡有愧,這段時間一直覺得對不起馮女士。
已經到了九月,天氣依舊炎熱。
下午四點半,程建寧送陳碧笙回去。
陳碧笙第一次答應他上樓去,劉司機就在樓下等著。
他不知道董事長上去會待多久,更不知道他到底會乾出點什麼事來,心頭跳得慌,臉上臊得慌。
而這一個下午,馮玉露心頭也難以平靜。
手指隻是一個小傷口,卻花了整整半小時才徹底止住血。
人到中年總是有幾分迷信,她電話打到了程仲亭那裡。
程仲亭人在開會,接了電話很快又掛了。
得知大兒子平安,又趕緊打給二兒子。
程仲曦的團隊在阿爾卑斯山取景,也很安全,聊了幾句之後母子二人也掛了電話。
馮玉露終於是放下心來。
丈夫和兒子平安,卻沒算到婚姻有了裂縫。
傍晚七點,程建寧走出浴室。
他已經換好襯衫西褲,走到落地窗前自身後擁抱陳碧笙。
女人風情美麗,在床上綻放成殷
紅玫瑰,還和多年前一樣,能帶給他快樂和滿足。
陳碧笙在他懷裡嬌羞低頭,輕輕推他:“你該回家了。”
程建寧低頭親吻她,虔誠的親吻她的額角,歎息中還帶著喟歎:“阿笙,阿笙你真好……”
陳碧笙站在陽台上,看著程建寧的車駛離。
那一刻,她眼裡早已沒了在程建寧懷中的溫情和嫵媚,有的隻有冷漠和仇恨。
二十五年前失去的,她一定會親手拿回來。
而程家加注在她身上的那些恥辱,她也一樣會親手還回去。
程建寧到家後,沒有立馬進去。
而是坐在車後排抽了一根煙。
劉司機眉宇淺淺皺著,在後視鏡裡看他。
他上樓一個多小時,下來的時候滿身都是沐浴露的味道,鬼都知道他上去乾什麼了。
他都六十歲了,能不能不要這麼任性!
劉司機心裡有氣,也隻能憋在心裡。
程建寧和他是主仆關係,更多時候比兄弟還親,他處在這個角度根本不知道該如何權衡。
幾分鐘後,程建寧推門下車。
劉司機同他一起。
因為回來的路上,馮女士給他發了消息,讓他和建寧一起回家,她做了三杯雞。
進屋,傭人接過程建寧的外套。
劉司機和程建寧一道走進餐廳。
桌上的菜已經熱過第三次了。
還算比較愉快的用了餐,之後程建寧去客廳看新聞。
馮女士把劉司機叫到門外緩步台上。
“老劉,說說,建寧最近都和什麼人應酬。”
馮女士一身
溫柔的居家服,問老劉的話,沒有在外時那般強勢,“他身上的味道,很重。”
是老劉聞到的那股香氛沐浴露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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