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歡：“真不是……”
“好了好了，我不問就是了。”
羅嬌給嘴巴做了個封口的動作，衝她挑眉。
池歡：“……”
到了銀行，池歡給程仲亭發消息：【我同事以為你包養我】
程仲亭很快回過去：【要不換你包養我？】
池歡：【……】
程仲亭：【先開會了】
池歡：【嗯。】
又說：【我想你】
程仲亭估計已經在開會了，當時沒回她。
過了大概一個小時回過來：【知道】
池歡抿著唇生了會兒悶氣。
程仲亭從來都不說他想她！
十一點多，池歡送走客戶正要回樓上，經過接待區的時候被人叫住。
她停下腳步，朝那邊看過去，便看見陳碧笙從皮沙發上站了起來。
池歡一僵，心想她什麼時候來的？
陳碧笙還是如往常那般優雅得體，漂亮年輕，與上次在山水閣見到的、那個為兒子低聲下氣求人的女人判若兩人。
池歡站在原地，陳碧笙微笑著朝她走過來。
等到她走近，出於禮貌，池歡還是喊了她一聲：“阿姨。”
陳碧笙點點頭。
池歡問她，“阿姨，您到銀行是來辦理業務嗎？”
陳碧笙笑著回答：“我也可以辦業務的。”
現在池歡看她，跟她上次來辦業務的時候不同了，那時候池歡覺得是她丈夫很愛她，她才會保養得當年輕漂亮且經濟自由。可現在想想，那棟樓都是程仲亭他爸送給她的，那麼她的錢……
池歡沒再往更多了想，能來辦理業務
的都是客戶，不為彆的，她一個銀行員工，總要好好招待客戶的。
池歡把她迎到了樓上辦公室。
陳碧笙又買了200萬的理財。
在給她辦理業務的過程中，池歡心情很複雜，雖然隻是為了工作，可心裡總覺得對馮女士有點愧疚。
辦完業務，池歡就準備送陳碧笙下去了。
二樓到一樓有一個半圓形的大扶梯，樓梯上，陳碧笙邀請池歡：“池小姐，中午有沒有空一起吃個飯？”
這次池歡拒絕了她，“不好意思阿姨，中午我有點事。”
陳碧笙眼中光亮便暗淡下來，“你好像，對我沒有以前熱情了。”
池歡雙手攥在身前，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
她自己也能意識到，在對待陳碧笙的態度上確實是有很大轉變，可她又真的做不到虛偽的還跟她像以前那樣相處。
陳碧笙問她，“最近去我店裡喝咖啡沒有？”
池歡搖頭。
陳碧笙眼裡情緒似乎就更失望了，“這段時間我不在國內，我以為，你和朋友會經常去喝咖啡。”
下完了樓梯，陳碧笙一時停下了腳步。
她不走，池歡也不好催著她走。
陳碧笙像是思考了好一陣，突然問她：“你是不是覺得阿姨挺不要臉的？”
原本池歡沒打算和她說這件事，既然她自己提起，池歡也就回應了她：“我不好評價您什麼，但是我從小就知道，破壞彆人家庭是不對的。”
陳碧笙笑了，她點點頭，“沒錯。”
她看
了看池歡，又說，“可我就是這樣的人。你是不是都知道了？以前我就曾經插足過你丈夫父母的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