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下午程仲亭接池歡下班。
想給她找點樂子讓她高興一下,晚上的飯局程仲亭打過招呼讓祁正陽叫上寧筱。
這跟他以前的處事作風完全不是一個路子,連許征都看出來了,他這確實是很在乎池歡。
整晚池歡都笑嘻嘻的,也沒人看出她有什麼不對勁。
倒是寧筱想起她白天出去了一下,問她,“我聽辦公室同事說今天有客戶找你,架子好大,連車都沒下來。”
馮玉露沒下車,池歡和她見麵那半個小時一直在車裡。
池歡輕描淡寫回答寧筱:“有些客戶架子就是大嘛。”
後來寧筱點了歌,拉著池歡一起去唱。
聚會一直到晚上十點才結束,程仲亭摟著池歡跟大家道彆。
回去的路上,池歡有一搭沒一搭的跟程仲亭聊自己今年的年假就這麼沒了,好可惜哦。
程仲亭安慰她,說過段時間忙完了一定帶她出去,沒有年假了那就請假。
回到家時,白阿姨在客廳等他倆。
責備程仲亭這麼晚帶人回來,還說要孩子,睡眠不足身體不好,怎麼要孩子!
池歡笑著跑上樓去了,讓程仲亭一個人在那挨罵。
然後兩個人一起洗的澡,洗了很久很久。
雖然程仲亭可能不太會承認,但是他在這方麵算開竅晚的,和池歡結婚之前,他一直搞不清楚為什麼他們這種家庭出身的很多男人如此沉迷男女之事,身邊爛交的同輩讓他覺得非常沒勁。
他和池歡都是
彼此真正擁有的第一個人,打從觸碰對方開始就極度乾渴,就像初春山脈消融的冰雪,乾涸大地忽至的驟雨,默契而水到渠成。
池歡站在熱水底下仰著頭,後腦勺貼著他滾燙的胸膛,纖細的手臂反過去勾住他的脖子,程仲亭緊緊扶著她的腰,低頭親吻她的耳朵。
然後她轉身,用力的抱住他。
比哪一次都要用力。
第二天早上,程仲亭像往常那樣送池歡去銀行。
一連幾天都沒有發現她的異常,並且不管是在生活中還是其他方麵,池歡都很配合他。
池大州出院的時候,程仲亭還陪她回了一趟嶽父嶽母家,一家人其樂融融吃了一頓飯,誰也沒提陳碧笙這個人。
半個月後的那天下午,程仲亭處理好手裡工作去接池歡,沒接到。
從寧筱那裡得知,池歡早上根本就沒去上班。
程仲亭這段時間都讓她和他一起出門,所以早上他是親自看著她到了單位的,也就是說,池歡突然的消失不是意外,是她早有預謀,並且不打算讓任何人知道。
程仲亭問寧筱,“最近她看起來有什麼不妥?”
寧筱皺了皺眉:“沒覺得不妥啊,而且她這幾天工作也很賣力,有時候讓一起去吃飯她也沒去。”
程仲亭也知道,她最近都有加班,每天來接她都得在外麵等她一個多小時。
寧筱去問了張主管,才得知池歡已經辦了離職。
最近不停的加班,就是在處理自己手裡那
些客戶。
程仲亭心頭冷笑,她還真是敬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