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碧笙緊緊攥著手機,唇角勾起,她已經看見池歡在一點一點朝自己走近了。
周六程仲亭要出差。
一大早,池歡去衣帽間給他拿襯衫西裝,有點不解的問他:“你最近不挺閒麼,出什麼差?”
程仲亭捏她臉蛋:“還真想養我啊。”
池歡癟了癟嘴,抱住他的腰,在他胸前仰頭:“說吧,背著我都乾什麼壞事了?”
“我也不是隻有集團副董這層身份,我有自己的公司,還有其他投資。”
程仲亭把她摟在懷裡揉了又揉,玩笑道:“你這麼貪財,我要真窮了怎麼辦。”
池歡笑笑,“對哦。”
她站直了,替他展平襯衫衣領。
領帶不太會打,程仲亭難得耐心教她。
完了池歡望著他笑,雙手塞在他掌心裡,“程仲亭你真好看。”
男人唇角一彎,低頭親她粉色柔軟的嘴唇。
池歡踮起腳。
一高一矮兩道影子,依偎在清晨柔和溫暖的陽光裡。
歡喜的送程仲亭出門,門口草坪上,龔傑高興的喊了聲太太,池歡朝他笑笑。
直到車子開遠了,池歡臉上笑意漸漸斂去。
她轉身上樓,從通訊錄找到許征的號碼。
和許征約在瀾庭居附近的咖啡館,來之前她拜托了他,先彆讓程仲亭知道。
許征比程仲亭還年長,池歡在他麵前就是個小姑娘。
他成熟穩重,內斂自持,往池歡麵前一坐,讓池歡心頭生出不少敬畏。
“許先生。”
池歡叫著人,就要站起來,許征伸
手點了點,示意她坐下,“也彆許先生了,叫哥就行。”
在自己人麵前是挺隨和的人。
池歡點點頭,“許大哥。”
許征拿出根煙來,笑著問,“介不介意?”
池歡搖搖頭。
程仲亭說了要戒煙,經常背著她抽她又不是不知道,覺得他最近心情不好,都對他沒那麼苛刻了。
許征點了煙,白色煙霧中蹙著眉問她:“什麼事情要單獨找我,還不能讓仲亭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