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她表情看起來很驚悚,原本在跟程仲亭談事情的祁正陽和趙柯一下都呆住了,趕緊問她怎麼了。
池歡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最後視線落到程仲亭臉上,手也緩緩鬆開,尷尬笑笑,“沒、沒事。”
她這一看就沒說實話,另外兩個男人不好問她,程仲亭卻沒什麼不好問的。
過了一陣,借口要吃藥,把池歡拉到了車裡去。
他以為池歡遇到了什麼難以啟齒的麻煩,“怎麼回事?”
池歡搖搖頭,整個人還是訥訥的。
程仲亭覺得她不對勁,心想不行就先走吧,去看看醫生。
結果過了一會兒池歡自己緩過來了,拉著他的手說,“程仲亭,我、我發現一個了不得的秘密。”
“?”
程仲亭眯著眼,一臉惶然。
池歡舔舔唇,又搖搖頭,“但我覺著好像不能說。”
程仲亭:“……”
池歡和他對視,怕他不高興,隻得解釋,“是彆人的事。”
“彆人的事你嚇成這樣?”
“是挺嚇人的。”
兩人在車裡待了一陣,池歡的傾訴欲實在是憋不住了,“我剛從不是去上廁所嗎,剛走到廁所門口,就看見許大哥和寧筱。”
“他倆不是人?”
“你能不能正常點
!”
池歡一炸毛,程仲亭就覺得好笑。
“好了,不逗你。”
池歡接著說,“他倆的對話我都聽見了,可我也聽得不太明白,總之就是一句話,筱姐跟許哥有仇!”
程仲亭是真的愣住了。
這幾年寧筱也跟著祁正陽去大家的飯局無數次了,從來沒覺得她和許征之間有什麼,甚至連兩個人單獨說話都沒見過,能有什麼仇?
程仲亭不愛打聽彆人的事,但許征是他發小,免不了要關心幾句:“都說什麼了?”
池歡:“許哥說得少,都是筱姐在說。說什麼自己被迫改名換姓,”
說到這裡,池歡聯想到一些法律問題,她鄙夷地看一眼程仲亭,“你值得信任的哦?”
程仲亭差點給她氣死。
池歡接著道:“筱姐還說什麼,許哥一喊她筱筱,就會讓她想起自己的爸爸和過去的許多事情,她會很痛苦。”
“她說她要報仇,要親手送他去死。”
寧筱在池歡心裡一直都很理智,是人間大清醒,無論如何池歡都無法想象,到底是得有多大的仇恨,她才會對許征說出這樣的話來。
“哦,她還喊許哥是許叔叔,話說許哥今年多大了?”池歡皺眉問程仲亭。
程仲亭搖下車窗,點根煙眯眼抽著,回答她:“比我大六歲,再有幾個月四十了。”
池歡:“哦,那就是要比筱筱大12歲呢,難怪要喊叔叔……不對啊,這不是重點啊。”
程仲亭已經從那頭下了車,給
她開了這邊的車門:“彆人的事情咱們少管。”
“明明是你先起頭問我的!”池歡又炸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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