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碧笙又笑了笑,“瞧你說這是什麼話。”
到了餐廳,陳碧笙給程建寧盛了雞湯,程建寧滿腹心事喝著,看起來整個人精神狀態極差。
陳碧笙打量著他,過了好一陣才開口,“你到底要這個樣子到什麼時
候?”
程建寧拿著勺子,抬頭看她:“我什麼樣子?我一直就是這個樣子,你有什麼意見?”
“程建寧你現在是煩了我了?”
“沒有。”
他擱下勺子,扶了扶眼鏡道:“就這麼過吧,日子隻能過成這樣了。”
說完就起身上樓去了,和她擦肩而過。
陳碧笙臉色蒼白的站在原地,聽見那無情的腳步聲越來越遠,一顆心蹦到了嗓子眼。
他已經快兩個月沒碰過她。
男人對女人是不是還有興趣,從這件事就能看得明白。
他不是不想拋棄她,他隻是覺得累了,所以他說,這日子也隻能過成這樣了。
他一定後悔了,他想他的前妻,他想念他的家庭。如果不是馮玉露再嫁他人,她這個程太太的位置恐怕早就還給馮玉露了。
陳碧笙攥著拳頭,硬生生憋住了要落下來的淚。
夜裡十一點,池歡陪著程仲亭在酒店外麵跟集團那些高管道彆。
手術後到現在,程仲亭好不容易喝了點酒,難得他高興,池歡也就放任了他一次。
他放鬆自己,漫不經心掐著煙和大家談笑風生的樣子,是池歡最喜歡的樣子。
上車時他已經有點累了,直接靠在了池歡身上,手臂圈住池歡的身體。
池歡習慣性摸摸他額頭,摸到一層薄汗,“你沒事吧?”
程仲亭閉著眼睛,往她懷裡湊,“好著呢。”
池歡這才放心。
到家後給他放水洗澡,他今天是真高興,連平時很少和她聊的工作
上的事情也多說了幾句。
浴室門沒關,池歡在外麵給他找睡衣,他就在裡麵洗澡。
等兩人都洗完了,到了被窩裡,程仲亭還有勁兒。
池歡不想由著他胡鬨,又爭不過他。
程仲亭跟以前一樣,喝了酒就特彆來勁,臥室的燈亮到大半夜。
白阿姨給他熬了醒酒湯,端上來站在走廊上又聽到不該聽的,隻得轉身下去。
白阿姨現在很欣慰,仲亭和歡歡感情這樣好,有沒有孩子她都不那麼計較了。仲亭是她帶大的,隻要他婚姻幸福,人生順遂,有人疼著愛著,也算是圓滿。
這天晚上仲曦沒回來。
已經過了門禁時間,他鎖了車停在小葵學校門口,小葵下不去,也回不了宿舍,是真的生氣了。
小姑娘就連生氣都不跟他發脾氣,就是沉著臉不說話。
她這種態度,程仲曦也拿她沒有辦法。
罵又罵不得,凶又舍不得,最後隻能歎口氣問她:“你想沒想過你說那種話有多傷人?我不是沒有人要,外麵找我的女人雙手都數不過來,我慣著你順著你結果就養了這麼個小白眼狼?”
小葵皺著眉,就是不說話。
仲曦覺得她就是塊石頭,又臭又硬!
“我就奇了怪了,讓你在國內好好念書,畢業我回來接你,你倒好背著我自己報了國外的學校,你明知道我不常往那個國家跑,搞半天你還是要跟我兩地分居?”
小葵這才忍不住抬頭反駁:“彆瞎說,分什麼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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