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葵氣急敗壞，都要被他氣哭了，卻不敢大聲發脾氣：“你那樣跟白阿姨說，她誤會了怎麼辦？”
程仲曦拿煙的手一頓，皺眉盯著她，語氣就沉了下來，“誤會？那你說說看，我們是什麼關係？”
小葵抬手擦了下眼睛，哽咽著說，“反正不是你說的那種關係！”
這晚鬨得很僵。
最後程仲曦走了，回了他哥家。
半夜了坐在客廳喝悶酒，程仲亭下樓倒水喝，看見漆黑的客廳裡分明有個人影，差點以為自己家裡遭賊。
“你怎麼回事？”程仲亭過去踢踢他。
又掃了眼茶幾上的酒瓶子，男人借酒澆愁，不是事業，就是女人。
程仲亭笑了一聲，又在他岔著的長腿上踹一腳，仲曦把腿收攏了，他才坐下。
“說說。”
程仲亭語氣輕飄飄的，聽著就像是在看人家笑話。
程仲曦轉頭跟他對視一眼，冷笑，“少帶著戀愛的酸臭味過來窺探我隱私。”
程仲亭眯眼嘖一聲，“你這就不對了，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就要說出來大家開心開心。”
“要不說說當初我嫂子要離婚，你是怎麼不要臉把她求回來的？”
果然，程仲曦一說這話，他哥臉就黑了。
程仲亭很顯然不想提起自己的黑曆史，起身要走，又覺得不能輸了氣勢。
回頭彎腰在他弟耳邊低聲：“你態度要是好點兒，說不定我能幫你。”
“你幫我？”
仲曦諷刺道：“你做個手術失憶了？忘了當初是如何找趙柯教你哄女人？”
程仲亭：“……”
程仲曦起身伸懶腰：“問題主要出在馮女士身上，我估計是她嚇著小葵了。”
“再加上陳碧笙的事情給家裡所有人都造成了心理陰影，不可能沒有影響到她。小葵那孩子外表看著開朗，實際上挺自卑的。”
“早年馮女士老給我安排相親她也不是不知道，以前還小，估計沒想太多，現在人大了腦筋也複雜了，總愛瞎想。”
聽他說完，程仲亭才道：“池歡跟她感情好，回頭讓她問問。”
程仲曦點頭，“也行，她也喜歡嫂子，估計嫂子說話比我好使。”
第二天一早。
池歡剛起床去洗漱，程仲亭就進來了。
她洗臉，程仲亭就在身後站著看她。
最近程仲亭很黏著她，褪去雲端的鋒芒，在池歡麵前放鬆下來，倒是很接地氣，慢慢有了些煙火氣。
“你今天要去集團嗎？”池歡對著鏡子問他。
“今天不用去。”
程仲亭說，“老祁約打高爾夫，十點鐘出門。”
池歡又問：“要我陪你嗎？”
“我倒是想。”
程仲亭笑，“不過有人拜托你點兒事，你無論如何推不掉。”
“哦？”池歡來了興致。
“一會兒樓下吃飯，仲曦跟你說。”
“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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