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還什麼都沒說,後麵或許會承認?”
“承認許征利用權勢潛她。”
“那不是很多年前的事了麼?”
程仲亭聞言無奈笑了一下,“是過去的事,還是現在的事,都是她一句話的事。”
反正房子是買給她的,有了經濟糾葛,其他就說不清。
程仲亭等了一晚上也沒等來電話,天快亮了才去小憩了一會兒。
集團局勢尚且能維持,外麵波雲詭譎。
三天後,許征回到南城。
看似安然無恙,實則受到了很大影響。
坐在那個位置就不能被人抓住把柄,而阮寧筱就是他落在彆人手裡最大的把柄。
池歡第一時間去找寧筱,卻看見她在打包行李。
工作不能繼續了,生活總還要繼續。
寧筱說,“在銀行這幾年也累積了不少經驗,找個沒人認識我的地方重新開始。”
南城已經有很多人在說她是許征養的揚州瘦馬,頂著這個名頭確實是待不下去了。
池歡幫著她收拾東西,忍了又忍實在是忍不住了,“程仲亭把你倆的事兒都告訴我了。”
寧筱手一頓,望著她淡然笑笑,“你會不會嘲笑我,曾經一頭砸進那個深淵,任性固執選的男人,緊要關頭竟狠狠捅了我爸一刀?”
池歡搖頭:“那是許征的工作。”
寧筱眼睛紅了,“可他說他愛我,就不能為了我,放過我爸嗎?”
“筱筱……”
“我姓
阮,是十幾年前南城市民都知道的那個姓兒,可現在我再也不能姓阮了。”
已經好多年,她沒有在回憶起過去的時候掉過一滴眼淚。
池歡成了她唯一的傾聽者,也不知道是池歡的樣子太溫柔,還是她握著自己的那隻手太過溫暖,寧筱抱著她無法克製的哭起來。
門口站著一抹高大身影,黑色風衣黑色長褲,他佇立在那裡,將寧筱的脆弱儘數收入眼中。
池歡不經意視線轉過去,和許征對視。
她剛要開口,許征搖頭示意她,於是她張開的嘴唇漸漸抿起。
許征在門外站了一會兒就走了,隻腳下幾個煙頭證明他來過。
池歡幫著寧筱收拾好了幾個大箱子,屋裡也就沒剩下多少東西了。
“你也不用走得這麼急,要不先去我家住幾天?”
“不了,留在這裡心裡怪難受的。”
站在落地窗前,能看見外麵車水馬龍的街景,寧筱還真有點兒舍不得這裡。
她對池歡說:“家裡密碼你知道,回頭幫我掛一下中介。”
池歡皺眉:“你要賣掉?”
“嗯,我也不準備回來了,賣掉吧。這房子漲價了,我也賺不少。”
寧筱抬手攬住池歡肩膀,又恢複了嘻嘻哈哈不正經的樣子:“給我賣個好價錢,到時候給你分成。”
池歡沒好氣的瞪她一眼。
寧筱又說:“我也沒走多遠,走遠了我也不適應,就在隔壁寧城,開車也就兩個小時。你要有空,周末隨時過來找我。
”
池歡:“這不是遠近的問題,我覺得你太倉促了,就不能好好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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