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走了?”寧筱四下看了看。
“走了。”
許征過去抱她,摟在懷裡結結實實親了一遍,然後說:“走,出去吃飯,和他們約了,歡歡也在。”
那天在高爾夫球場他通知了大家結婚的事,當時就該請吃飯的,結果下午臨時有事走不開,緊接著又出差好長一段時間,請客的事就拖到了現在。
從機場出來,還在高速路上祁正陽就給他打電話,說無論如何今天都得把喜酒喝了,再過一陣子都沒這喜慶味道了。
不過寧筱看起來情緒些許低落,好像不是很想出去。
許征當然知道她會因為什麼事情不開心,也沒說破,隻笑著逗她:“以前不是最喜歡聚會的時候和小姐妹呆一塊兒嗎,今天歡歡去了你還不高興?”
寧筱皺起眉:“你少轉移話題,我不高興又不是因為歡歡。”
“行,想和我說道說道,那就慢慢說。”
許征把她拉到客廳坐好,兩人挨著坐在一起,他好整以暇盯著寧筱,故作嚴肅:“你不能因為我媽來找你鬨,就遷怒於我。結婚之前咱倆說好的,這些不可避免的事情,都不能成為咱倆吵架的原因。”
寧筱:“我沒想跟你吵架,我就是覺得之前騙你媽
媽懷孕,這件事挺難堪的。”
許征默了一會兒,將她腦袋摁在胸口:“沒什麼好難堪的,當時我要不那樣說一句,她成天追著我搞得我頭大。隻要能讓她消停,彆覺得自責。”
怕她心理負擔重,許征抱著她又說:“她那個人就是一條牙膏,適合一截一截的擠,相信我,現在的她的重點已經不在咱倆是不是結婚這件事情上了。”
“嗯?”
“做夢都想抱孫子。”
“……”
此時許母坐在車上,難受得不行又不知道該罵誰,手邊連能砸的東西都沒有。
春姨坐在她旁邊大氣不敢出,恨不得扇自己耳光——
今天要不是她多那句嘴,幾位長輩沒有一起衝到阿征媳婦兒那去,沒懷孕的事說不定能一直瞞下去,直到懷孕為止。
車速勻穩,不知道過了多久,許母自己消氣了。
她扭頭看春姨,好半晌才問:“你在那待了一天,有沒有觀察個什麼名堂出來?”
春姨愣了愣,很快反應過來,老臉一紅:“就、就兩個人感情應該挺好的……”
“阿征都不在家你看出感情好!”
“不是啦,筱筱最近大概是太忙了,我看她衣服啊床單的臟了,就給她洗了。”
怕趙女士聽不懂,春姨又補充了一句:“那床單是真的有點臟。”
趙女士:“……”
春姨嘿嘿笑了兩聲:“當時我還心想這不是懷孕了嗎,阿征怎麼還跟媳婦兒同房。”
趙女士仰頭靠在車座上,歎了口
氣,扶額道:“害我最近白興奮一場,氣死我了!”
罪魁禍首兩個人在家裡親熱了一陣,趕著時間出門。
許征有將近一個星期沒回家,在家裡抱了寧筱沒抱夠,電梯裡又抱了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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