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氣死她了。
她撈他什麼了?
突然想到趙老師給她那張幾千萬額度的黑卡,心頭一激靈……確實也撈了不少。
又不太生氣了,說起來她還真的賺了。
許征下來的時候,就看她在那望著他傻笑,走上前摸摸她腦袋,握住她的手,“這是
在高興什麼?”
寧筱靠在他身上,“我覺得那兩個女的說的沒錯,我就是撈女,跟你結婚以後,我不僅在趙老師那兒撈了不少,也從奶奶那撈了不少哈哈!”
“……”
“既然這麼名副其實,那我也就不跟她們計較了!”
許征無奈失笑,感慨女人這情緒真是說變就變。
兩人驅車回家,恰好阿姨剛給他倆做好晚飯。
阿姨走後,兩人吃過飯正打算去散步,許征電話響起。
那頭是個小姑娘,估計是給大領導打電話有些緊張,聲音帶了些怯懦:“領、領導,今天我也在那個衛生間,我聽見楊經理和劉主任在背後亂說您夫人了……我、我還錄了音。”
寧筱在一旁喝水,一聽這話就樂了。
許征眉心蹙起,問那頭:“你在女廁所好端端的錄什麼音!”
“……我,我就是難得聽到八卦,我就、就……”
電話一掛,寧筱仰天大笑。
那個女孩子是因為聽到了從沒聽過的八卦,一時興奮,想錄音拿去跟同部門的小姐妹聽,卻沒想到後麵那幾個人打起來了。
最後她沒有把錄音給任何人聽,又覺得楊經理和劉主任那些話確實說得很難聽,譚姐也是打抱不平才被她倆肥婆揍了,越想越不舒坦,最後壯著膽子一個電話打到領導這來了。
許征讓那女生把錄音發過來,聽完之後倒是淡定,反而問寧筱:“她們說你的時候你在裡麵沒出來?”
寧筱聳聳肩:“我
還想繼續聽聽她倆能編出什麼花來。”
許征笑:“文賢還挺向著你。”
寧筱癟癟嘴,不說話了。
半晌,她還是好言好語的:“趁這次進醫院,她該好好看下精神科。”
“畢竟孩子那麼小,以後再發生這種事……”
真的難以想象,極端情緒下乾出來的事情,有時候自己都難以想象。寧筱猜測譚文賢在清醒過來的那一瞬間,看見她被自己推下水估計也嚇得不輕。
事情過了好久,寧筱還沒忘掉當時譚文賢發狠把她拖出水裡的情形,幾條河溝裡淅淅的水流彙成一大股洪水奔湧而至,衝擊力很大,搞不好兩個人都能被衝下瀑布。
許征抱住寧筱,低頭親她額頭:“我就說你是看著硬,實際上心可軟了。”
寧筱沒說話,雙臂圍著他的身體。許征老愛逗她:“也沒有。你對我就挺硬,那幾年看你和正陽在一起,我都快難過死了,你愣是不理我。”
“我覺得自己不配。”
“其實是我配不上咱們筱筱。”
許征歎氣,手掌扣住她的後腦勺:“很多年後我都在想我是不是害了筱筱,那會兒你那麼小,就和我在一起了,以後該怎麼嫁人?”
“其實我,都沒有想過要結婚。”
曾經她覺得自己這輩子就這樣了,如果遇到合適的男人,能搭夥過日子也是可以的。要是不合適,也可以自己過。
少女時代的寧筱失去了父母,父親還是被許征一手送進去的,她
曾經絕望到想死。她鼓足勇氣活下來,隨著年齡的增長,也漸漸能區分是非對錯,也就明白當初許征不是情非得已,而是必須那樣做。
他永遠都是站在正義的那一方,她沒有資格代替父親去詬病他,去審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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