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嵐茜仗著父親對自己的疼愛,驕縱跋扈:“怎麼就不能證明了?是不是非得要我去見一次法醫,證明他什麼都做過了?”
這話就讓楊父楊母沉默了。
許征再怎麼正直,到底也還是個男人,一個正常男人。
這段時間他老婆在懷孕,自家女兒又嬌滴滴的,雖然胖了點,但也算是個小美女。酒精誤人,酒後失控也不是不可能。
許父許母一商量,決定第二天去一趟楊嵐茜單位。
其實楊嵐茜心裡挺緊張的,主要是許征太淡定了,他要是咬定沒跟她怎麼樣,她也不能硬賴他。
但是一想起許征嫌她長得胖,楊嵐茜心裡就氣得要死,無論如何都不能這麼算了。
好歹讓爸媽去找一下他麻煩。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搞不好許征忌憚他父親這邊的背景,跟她認慫了呢。
但是認慫了,那就不是她心裡的許征了,她也不會喜歡了。
楊嵐茜一晚上矛盾得要死,直接失眠到第二天早上,頂著黑眼圈去單位。
當她的寶馬開到單位門口,一眼瞧見許征和他媳婦兒正手牽手站在外麵,許征在講電話,而寧筱手裡拿著一盒牛奶在喝。
兩人旁若無人的親昵,不會很刻意,但給人一眼就瞧見這夫妻感情一定很好,隨隨便便拉個手也都是十指緊扣。
當時楊嵐茜心頭那點嫉妒之火呼之欲出,她太氣了,真的太氣了!許征憑什麼嫌她胖!他老婆現在也不怎麼樣,那腳腫
得跟豬蹄似的,穿一雙太婆的老式布鞋,簡直不要太醜!
嗖的一下,楊嵐茜的寶馬開進了地下車庫。
寧筱看著那帶了怨恨的汽車尾氣,甩一甩許征的手,示意他:是不是她?
許征剛講完電話收了手機,點頭。
寧筱冷笑了一聲。
他那個秘書不僅肥了點,還土了點,對於寧筱這種極簡主義審美的女人來說,楊嵐茜那死亡芭比粉的襯衫簡直就是她的雷區。
她覺得許征瞧不上楊嵐茜也正常。
畢竟能看上寧筱的,肯定也看不上楊嵐茜那款式。
昨晚許征一回去就摟著她,不說話。往常他抱著她就老婆老婆喊個不停,跟外麵兩袖清風的高潔模樣判若兩人,怕寧筱不知道他是她老公。但昨晚他就沒喊,整個人看起來特彆沮喪。
寧筱背對著他半回頭,心想:嗯?他這是怎麼了?我在家等他到大半夜才回來,我也沒罵他呀,這怎麼看起來不太對勁的樣子?
原本他說頂多十一點到家,結果快十二點才到的,寧筱還說要罵他幾句來著,看他心情不好,也不忍心罵了。
轉身捧起他的臉盯著瞧了瞧,就問他:“許叔今晚被人欺負了?被誰欺負了這是?快告訴我我給你出頭去。”
許征不想講話,又把她拉進懷裡。
寧筱嚶嚶嚶地在他胸口扭了幾下,確實見他不想說,也就沒問了,抬起雙臂重新抱他。
後來他洗澡,寧筱就在床上等他。
肚子裡小家夥大半夜
的不睡覺,跟個夜貓子似的,時不時踢寧筱一腳,寧筱就摸摸肚皮,“老實點呐,一會兒你爸知道你欺負我,會給你記賬上的。”
小家夥沒事老愛踢他媽,許征給他記了好幾筆了。
許征洗完澡出來,寧筱就湊過去抱住他。
這會兒他情緒平複下來了,又和以前一樣的摟她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