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冉沒有吭聲,好久好久都沒有吭聲,胡澤森擔心她有什麼問題,雖然不知道她在哪裡,還是立馬開車往這邊來了。
胡澤森很意外她一直坐在車裡,在她不遠處停了車過來,讓她開車門。
周冉凍得很僵了,胡澤森一坐上去就拉著她雙手嗬氣,給她取暖:“你是不是傻,現在在下雪,你在車裡坐著不開暖氣就算了!還給我大開著窗戶!”
“他很愛她。”
周冉突然沙啞開口,說了這話讓胡澤森僵住。
他多聰明,隻兩秒鐘就猜到她是什麼意思,將她擁在懷裡:“我也很愛你,冉冉,看看我,我一個大男人,連追人都不會,我就栽在你這了,我不動了,我連命都給你。”
周冉被凍僵了,在他懷裡無動於衷。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直到針尖細雪變成了鵝毛般的大雪,路邊的水杉結了一層霜,周冉在漸漸仰起頭,對他說:“我發現,我過不去的。”
“如果他很好,我可能就釋懷了。”
“可是並沒有,胡教授,他沒有我以為的那麼好,所以我放不下。”
胡澤森捧著她凍得通紅的臉,親她的額頭,再次把她按在胸口:“想做什麼就去做,我拿你當愛人,當妹妹,無論結果是什麼,我隻是想看見你開心。”
他說,“冉冉,你記住我的話,你真的特彆好。”
那天胡澤森把她車給她開了下去,然後領著她上樓,照顧她睡覺。
胡澤森覺得自己挺好笑,該吃醋,該使點小脾氣,但是對方是冉冉,他就不舍得。
周冉說他肯定沒有那麼喜歡她,他說不是的。
他說:
“成熟的愛情沒有那麼多任性,要考慮現實、未來和彼此間是否對等,冉冉,我愛你,興許你對我是喜歡的,但那不是愛,這段關係不平等,到最後也隻會分道揚鑣。不如一開始就弄清楚,這樣我們還能是朋友,彼此間也不會存在尷尬,這樣不是更好嗎?”
周冉酒癮犯了,按理說她的身體狀況不適合喝酒,但今晚胡澤森放任她,買了啤酒和米酒回來給她煮了一杯,既好喝又暖和。
麵對胡澤森這麼坦蕩的人,周冉不會覺得不好意思,也沒有心理負擔,有什麼心裡話都告訴他。
胡澤森知道趙柯和他妻子現在的狀況,也給不了周冉太多意見,畢竟他也不知道對方的感情狀況到底是怎麼回事。
像這種結了婚有了小孩的就很麻煩,他不太建議周冉去冒險,女人的名聲在這沒什麼容忍度的社會上是非常重要的。
“我就是有點難受,趙柯肯定很愛她,但她做的那些事,都是在傷害他。”
周冉想起今晚董詩茵那傲慢又挑釁的姿態,心口就莫名窒息。
胡澤森拍拍她的背,“彆想這麼多了,很多事情興許不是你看到的那樣。”
周冉抬眸看他:“什麼意思?”
胡澤森笑著搖搖頭,頗有點老謀深算:“你也不是不知道那個人在外麵是個狠角色,如果他真的那麼愛一個人,能容忍她在外麵給自己戴綠帽子?”
周冉擰眉:“我還是不懂。”
胡澤森也
沒再說太多了,隻道:“時間會證明一切。”
看看時間,該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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