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周冉找劉琪谘詢梁老師中醫治療ibd的事情,劉琪跟羅希無話不談,也就跟她提了這件事。
羅希不知道周冉身邊有誰得了這種病,這次周冉回來,她順道就問一問。
周冉覺得這是人家趙柯的隱私,不想跟她說,但是又覺得自己媽媽也不是大嘴巴,就把趙柯的病情告訴了她。
羅希對這種慢性病不太了解,
聽著就覺得怪嚴重的,她說周冉:“怎麼著他病了你還上趕著去伺候?周冉你是不是糊塗了,就算不找個人中龍鳳,也不至於去找個病秧子,而且他一個已婚……”
周冉自動屏蔽“已婚”這兩個字,反駁羅希:“什麼病秧子,他那病也不是什麼大病,就是治療起來比較麻煩,容易反複,你不要這樣說他!”
“還不讓人說了!說你是腦殘你還不承認自己傻缺!也不知道你圖他什麼!”
“他帥。”
周冉故意說,“我喜歡帥的,怎麼著?”
羅希咬牙瞪她。
這她還真沒法否認,那病秧子細皮嫩肉的,白白淨淨,光靠那副皮囊就能把女人迷個半死,她這不爭氣的女兒貪圖人家美色她能怎麼辦!
看媽媽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周冉也不逗她了:“媽媽,我沒辦法嘛,我橫豎這樣了,我都已經放棄掙紮了,我就是喜歡他,我看見他我就受不了,你說我犯賤都行,但我真的沒法丟下他。”
“他能跟他老婆離婚?”
“這事兒一時半會我也不知道如何跟你解釋,太複雜了,我也說不清楚。”
“這能有多複雜?能不能離婚怎麼還說不清楚了!”
羅希覺得怪異,什麼事情這麼大不了,她就覺得周冉是腦子有毛病,腦袋被門夾了。
算了,她也管不了了。
雖然她不待見那個富二代小白臉,但是周冉問她中醫,她還是耐心跟她解釋了一番:“這病在中
醫裡麵稱泄瀉,是脾虛濕阻,腎陽不足,針灸結合湯藥那肯定是藥效果的,針灸曲池穴,足三裡,天樞等穴位,根據虛實使用補瀉或埋針治療,效果會很好的。”
周冉說:“媽,你好專業。”
羅希是學習型選手,“這段時間你爸練八段錦上癮了,沒時間搭理我,我就跟你劉阿姨上梁老師那兒學中醫去了。”
周冉豎起大拇指,真情實感地誇:“您好好學,說不定將來您能把柯兒治好!”
羅希冷笑:“你爬!”
隔天周冉就去召曲縣出差了,這次是從家裡出發,周老師兩口子送她去機場。
周老師恢複得不錯,在那麼多腦梗病人中,他是最積極配合治療的那一類,自然也就恢複得最好。
金雯早就到了機場,在安檢處等她老板。
結果老板爸媽送她過來,這還搞得金雯挺不好意思的,規規矩矩喊叔叔阿姨。
時間還早,叔叔阿姨請她去漢堡王喝了天下第一難喝的咖啡。
還有半個小時安檢,羅希叫金雯陪她去逛機場小商店,周冉和周老師在漢堡王聊天。
這段時間周老師天天心情都好,主要還是因為他恢複得太好了,旁人要是不留意,都不會發現他半年前腦梗過。
周老師感慨自己的康複師很厲害的時候,周冉忍不住告訴他:“其實那個康複師,是趙柯特意拜托副院長給你找的。”
周老師有點驚訝:“什麼?”
事情都過去很久了,周冉也隻
是淡然笑笑:“趙柯知道你腦梗,很有可能會癱瘓,他第一時間讓副院長聯係了最好的康複師,錢都是他提前給過的。”
這下子周老師是真的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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