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奏公文的話一般都會有備份放在家主的書房,方便家主隨時核查。”托馬給出確切的地址,“不過家主的書房通常都守衛森嚴,很難靠近。”
“這個不用擔心,不少士兵都被調走抓人,應該比平常要容易一點。”攤開手,派蒙自覺還不夠,又補了一句,“而且我們會在行動的時候弄點大動靜,好吸引守衛的注意力。”
聽到派蒙這麼說,托馬放下心,“你們的準備很
是周全。”隨即他又問,“話說天領奉行又在抓什麼人不會還是我吧”他不覺得為了抓住他,天領奉行弄出那麼大的陣仗。
空無奈的告知是被抓的令季和維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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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是要抓他們兩個,托馬見怪不怪的歎氣道,“勘定奉行和天領奉行是不會輕易放走令季先生。”尤其是他真的有可能查到了什麼。
假如讓身為特使的令季拿著證據回到璃月,那後果不堪設想。
對此空也很清楚,所以他又詳細問了問托馬關於天領奉行的情報,以求晚上能夠順利的潛入,拿到他們欺上瞞下的證據。
托馬如數告知,儘可能講清楚每個細節。
在得到足夠多的信息之後,空和派蒙離開木漏茶室,去煙花店訂購煙花。
拿到煙花之後,一切也算是準備就緒。
“旅行者,接下來我們去八重堂吧。”派蒙對著將煙花小心收起的空提議,“神子說八重堂可以將消息傳遞給她。”
空沒有意見,再說除了八重堂,他們也沒有地方能去。
街上都是巡邏的士兵,萬一有人認出來他們,那麼他的計劃就徹底泡湯了。
這麼想著,空和派蒙抄小路前往八重堂。
一來到八重堂,他們還沒來得及開口說出來的要求,一張巨大的立牌就吸引了視線。
“這是希娜小姐”派蒙盯著立牌,覺得十分眼熟。
空給出肯定的答案,這就是被反抗軍士兵說是溫柔的希娜小姐。
“隻能說果然是神子嗎”派蒙一副我就知道的樣子。
那邊空也調侃般的回了句,或許他們有天也會被寫成小說。
“如果寫成小說,我們的經曆也都可以用上吧。”說到這裡派蒙有點期待,可轉念她想起以令季和維克為原型的小說是什麼樣,她趕緊擺擺手。
“還是算了,我可不想被寫的一點都不像我。”
派蒙的話音未落,輕笑聲傳來,“兩位是來買書的嗎”
這話引得空和派蒙望過去,隻見有個戴著眼鏡的人站在他們不遠處。
不等空詢問對方是誰,那人便做出自我介紹,“我是八重堂的編輯。”說完他打量著空和派蒙,謹慎的問,“你們是旅行者和派蒙對吧”
“你認識我們”派蒙眨眨眼反問。
“對,八重總編說過你們今天會過來。”八重堂的編輯說著做出請的姿勢,“兩人進來說吧,雖然天領奉行不敢搜八重堂,但認出來你們的話,還是有些麻煩。”
空和派蒙對視一眼,隨即點點頭。
眼看空和派蒙相信了自己,編輯沒有多言,將他們帶到八重堂內部的待客廳,“這裡的書都是八重堂出版的作品,你們可以隨意閱讀。”
一聽書能隨意看,派蒙感到幾分放鬆,“太好了,我們正好還不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麼。”她還以為要這樣乾坐到晚上,沒想到還有小說可以看。
另一邊的空雖然沒有什麼看書的心思,
可看派蒙高興,他也沒有打擾他的興致,在向編輯道謝後,就主動拿起一本翻閱起來。
編輯見他們看起來看書,沒有多言,直接離開不再打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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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心的看起手中的雜誌,出乎預料的是,空和派蒙發現這裡麵有希娜小姐的回信。
不自覺的互相看了一眼後,派蒙最先說出她認為不對勁的地方。
“這好像是五郎寫的信”
因為房間裡隻剩下自己和空,所以派蒙沒什麼顧忌直接講出來。
沉默片刻,空告訴派蒙其中有一封信,五郎寫的時候還谘詢過他的意見。
“什麼”派蒙大驚失色。
空指了指所謂希娜小姐的第三封回信。
希娜小姐前幾天鬥蟲又鬥輸了,被人拿走了我養育很久的鬼兜蟲可惡,本大爺以後一定要贏回來,絕對不能被那群小孩看扁了
希娜小姐有鬥誌是好事,不過還是要和朋友好好相處,鬥蟲隻是娛樂而已,可不要讓勝敗輸贏影響友誼。
“回信像是五郎說的話。”派蒙讀完這條回信撓撓頭,“不過這個寫信的人不像是年齡很小的樣子,居然還和小孩子鬥蟲,不知道該說幼稚還是童心未泯。”
“所以他才來找我。”空讀著熟悉的文字,再看有著和五郎幾乎一樣的耳朵和尾巴的希娜小姐,感覺到恍惚。
原來希娜小姐是五郎。
空艱難的消化著這個消息,這比令季和維克被人寫成小說還讓他震驚。
似乎是察覺到空的想法,派蒙適時的說,“我們換一本書看看吧,知道希娜小姐是五郎以後,我再看這些回信覺得好尷尬。”
此話一出,空當即放下手邊的雜誌,重新和派蒙尋找起還有什麼能看的。
經過精挑細選,他們選中了一本投稿作品收錄。
“看起來裡麵的小說都不是很長的樣子。”派蒙掃過一遍目錄後說道。
小說的內容不是特彆長,意味著就能很快看完。
空同樣是這麼想,他可不想晚上去天領奉行尋找證據的時候,還掛念著沒看完的小說。
隨便讀一讀吧。空默念著,和派蒙一起去看第一個故事。
我看到了與我有著相同發色的男人,他的手上滿是戒指,身披著華麗的大衣,麵帶著仿佛是焊在臉上的微笑朝我走來。
他是我今天的目標,在那次任務之後,我重新拿起了身份,為我所愛的國度效力。
不過這件事我沒有告訴任何人,因為在表麵上,一個叛逃者的身份更方便行動,畢竟誰也想不到曾經的叛徒會再次被接納。
想起歡迎我回歸的同僚,我笑了笑放下杯子,轉身對他主動打招呼,“銀行家先生好久不見。”我此行的目標是獲得他的信任,找出被他帶走的神明遺留的珍寶。
讀到這裡,派蒙撫了撫胸口,對空說道,“這個故事好像很正常。”她還以為要看點什麼讓他們驚訝的內容,結果並沒有
,從開頭來看,這似乎就是個普通的故事。
空聽著派蒙的話,在先看看再說和我有種不祥的預感之間選擇了前者。
從當前的段落來看,內容的確沒有什麼詭異之處,主角要去接觸一個人,然後拿到神明留下的寶物,完成任務。
可真的是這樣嗎
空抱著這份疑慮,和放下戒備的派蒙繼續讀起來。
在交談過後,我快要成功了,正當我要和銀行家離開時,熟悉的身影出現在我的視野內,冰寒的氣息似在這一刻將我籠罩。
那個人又出現了,他像熊一般追蹤獵物,而我已被他盯上。
熊
空看著這個熊的描述,很難不想到維克。
然後一翻頁,他的預感應驗了。
維克托,該死的,他果然接到了什麼消息我不想理會他,奈何他一直看著我,直到銀行家也察覺出哪裡不對。
派蒙和空盯著開頭的名字,讀不下去後麵的內容了。
“這篇小說不會又是寫令季和維克的吧。”派蒙小心翼翼的問。
猶豫片刻,空選擇了自欺欺人,這令他回了句,或許隻是重名。
派蒙被說服了,她又翻開一頁,空跟著看過去。
那雙冰冷的眼睛凝視著我,我知道我無處可逃,維克托是個聰明又固執的人,他不會放過我,我對此清楚,所以我不能讓他毀掉我的任務。
那是神明的珍寶,我不能容忍它流落他國。
決心已下定,我最終無視了那雙冷漠中含有期許的眼睛,對不起,我在心裡說,然後與銀行家離去,在神明與他之間,我終究是神明在我的靈魂上留下的烙印太深。
但即便如此我仍能感受出,我的心臟在那轉身的瞬間產生了不適,這讓我愧疚。
“你看起來似乎需要靜一靜。”銀行家突然對我說。
我不得不放棄去想維克托,更加集中精力去應對他,“您無需為我著想,您已經買下我,現在我為您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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