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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季被這簡單的問題問住。
是啊,他為什麼會往婚禮那方麵想
還不是因為維克真的會和聖遺物結婚令季給出自己答案,以前維克還隻是和一個54分的聖遺物結婚,現在已經是和五個超過50分的聖遺物結婚。
那些聖遺物是維克用草史萊姆好不容易刷出來的,而把每一個聖遺物的等級升滿都要耗費二十多萬摩拉。
雖然利用升級過的聖遺物給新的聖遺物升級能省去很多錢,但摩拉該花的還是花了不對,這都不重要。
令季迎著來自哈米德和芙寧娜的目光,最終決定實話實說。
“因為維克,也就是維克托的扮演者,有收集聖遺物的愛好。”
“啊還有這種愛好”芙寧娜活了幾百年還是第一次聽說有人對聖遺物情有獨鐘。
令季點點頭,“對,他對聖遺物愛的深沉。”
主要是能不深沉嗎,辛辛苦苦刷了這麼長時間,草史萊姆都要罷工了才刷出來那幾個滿意。
可惜這話不能說,令季隻能故作深處的說下去,“我們在蒙德旅行時,他就提出過,他想要在西風大教堂與聖遺物結婚,換取風神的祝福。”
“維克先生居然還有產生過這種想法嗎這讓我對他印象轉變了。”哈米德沒想過維克在冷酷的外表下,還有一顆收藏家的心。
令季則麵對哈米德這個反應,越發覺得是不是自己有問題。
實際上不是令季的問題,僅僅是哈米德看的比較開,坐在他們對麵的芙寧娜對有人想和聖遺物結婚這件事還挺震撼的。
不過在震驚之餘,她更關注另一件事。
“他最後得到了風神的祝福了嗎”芙寧娜對此表現出些許急迫,但她已無暇顧及。
“得到了,但是通過其他的方式。”令季實話實說,“在蒙德,風神無處不在。”
這玄妙的話令芙寧娜愣了一下,很快她就發出一聲輕笑。
“在楓丹,正義與水所至的地方,也是我所在的地方。”芙寧娜又恢複成讓令季和哈米德坐下的模樣。
令季也會以笑容,跟著誇讚水神在楓丹也無處不在。
可以說芙寧娜的偽裝很好,但可能是今天遇見了什麼事,所以那完美的麵具之上有一道細小的裂痕,從那細小的縫隙中透出的情緒裡,令季在進來後隱約能感受到她的不安。
不過可能是之前那番震撼人心的發言起了作用,芙寧娜的情緒在震驚過後穩定了很多。
這使得因麵見神明而激動的哈米德失去了最後的察覺到芙寧娜的異常機會,他完全沒有注意到芙寧娜的異常之處,在寒暄過後便開始進行訪談。
“芙寧娜大人,能不能請您談一談,您對沙中秘令這部映影的初印象我看過您對沙中秘令的評價,但其中沒提到您第一次觀賞時的心情。”哈米德斟酌著用詞,生怕說錯話。
芙寧娜看出他的緊張,但她裝作沒有
發現,直接回答了這個問題。
“談起初印象不如先說說沙中秘令的原作,它可更讓我印象深刻。”
點了點頭,哈米德附和,確實,畢竟映影是小說改編。6”
“你們看過那本小說嗎”芙寧娜先確認道。
在將蛋糕送出來之後,便一直沒說話的令季心道這不是巧了嗎,這就是他寫的。
可考慮到他是作者這件事,和沒人知道維克想和聖遺物結婚的真正原因一樣,提瓦特沒有幾個人知曉,因此令季隻能裝作不知情的一樣的僅回答一聲讀過。
“我也讀過幾遍。”哈米德附和,接著講出幾個印象深刻的場麵。
芙寧娜滿意的點頭,“既然你們都看過,那我就省略複述書中的內容。”說完她換了個更為輕鬆的姿勢,“相比起大場麵,我更看重細節。”
“細節是指情節還是描述”哈米德一邊記錄一邊問。
“兩者都有,在小說中,主角一直在尋找失去神明後,自身存在的價值,在過去他出於對神明的信奉,去扮演在人群中的人。”芙寧娜停頓了半秒,仿若想起某些畫麵。
但下一秒她就調整過來,繼續說道,“雖然不知道作者是為何要描述主角去適應人群,嘗試著扮演,但我認為這無疑是一個新穎的角度。”
點到為止,芙寧娜沒再說下去。
哈米德這時也停下筆,他明白了芙寧娜話裡的意思,“這確實是個少見的視角,絕大部分人都不會將生活當成演出。”
“那樣太累了。”令季發自內心的說,但隨即他又補了句,“然而無論如何,生活還是要繼續。”
“這話聽起來雖然很普通,卻很有感悟,這是你演出時的感想嗎”哈米德對令季拋出一個問題。
令季笑了笑,“不,這是我很早就有的感想,或許這也是我第一次演出就很順利的原因。”
“哦聽你這麼說,好像你一直在生活中扮演”聽出不同尋常之處的芙寧娜認真的接話。
“我想每個人都有扮演的經曆吧。”令季沒有直接回答。
哈米德聞言歎了口氣,“這就是常說的人生如戲”
搖了搖頭,令季故作感慨,“或者說這正是命運,每個人最終都會回歸真實的自我,哪怕是一直在虛假中行走,也總有一天,會有人帶著真實出現。”
“可到那時候又如何分辨什麼是真實,什麼是虛假沒有征兆,就像是虛無縹緲,卻又真實存在的預言,是該去應對,還是忽略”芙寧娜端著架子發問。
令季在芙寧娜的注釋中,給出一個讓她失望的答案,“坦白來說,我不知道如何分彆。”
一瞬間芙寧娜的表情變得索然無味。
可接下來令季卻又補充了一句。
“我隻知道抓住這一刻,過去與未來無處尋覓,但眼前的一切都是真實存在,現在是過去的未來,也是未來的過去。”
“所以你是個關注眼前的人。”芙寧娜歎
了口氣,“也許這是當人類的快樂吧。”
可是作為神明,我不得不需要考慮很多。”
令季認同的點頭,“是的,我想這也正是人與神不同之處。”
“哈哈,也是因為存在的時間太長,芙寧娜大人才能更加全麵,從未來和過去出發,去欣賞和理解作品。”哈米德適時的把話題拉回來,他總感覺跑題了。
這次芙寧娜如之前那般仰起頭,一副當然如此的模樣。
令季見狀也沒再談論脫離小說與映影之外的話題。
至於芙寧娜,她則是表現出對沙漠的熱情。
看出來芙寧娜對沙漠感興趣,哈米德慢慢的把交流引過去,令季也跟著說說教令院新的映影拍攝技術。
這些都是芙寧娜感興趣的東西。
而融洽的氣氛持續到,芙寧娜問起沙漠中的祭司與首領。
“我聽聞作為群演的鍍金旅團是聽到祭司與首領的號召,在如楓達般清爽的男人傳遞出消息後,才願意出演映影。”芙寧娜提起這件事時,視線若有若無的飄向令季。
這個表現立刻讓令季明白,芙寧娜查出來他和維克的那一層身份。
然而這倒是正常,他和維克的行蹤不是秘密,有心去查一定會發現端倪。
所以為不讓哈米德為難,令季主動承認,“是的,我就是沙漠中的祭祀,維克是首領,因一些意外,我們流落沙漠,陰差陽錯之下被推舉上那個位置。”
“就這麼簡單”芙寧娜一臉的不可置信。
“是的,維克很強大,而沙漠中的人誰最強大,他們就聽誰的。”令季無奈的解答。
芙寧娜嘖了一聲,感覺好無趣。
她還滿心期待準備聽令季講述他們如何在沙漠中建立自己的勢力,經過多少磨難,最終獲得祭司與首領之名。
結果令季告訴他,依照他那位首領朋友的強度,根本沒磨難,那群人誰強聽誰的,至於祭司與首領的稱呼,是沙漠人給他們冠上的。
芙寧娜歎了口氣,有種濾鏡破滅的感覺,但即便如此她還是說,“這也算是一個轉折,隻不過很無聊。”
“或許這就應了那句話,經過藝術加工的才是故事,現實中隻有荒誕。”哈米德引用了楓丹某位知名影評人的話來圓場。
令季對此也很認同,“很多複雜的事情,往往背後的成因都很簡單。”
“可是你在沙漠中的經曆未免太簡單了。”芙寧娜還沒從濾鏡破碎的失落中走出來,她還以為能聽一段有意思的冒險,沒想到令季三言兩句就說完了。
這下芙寧娜甚至有些後悔去找令季這個當事人探究真相。
不過沒讓她在這件事上失望太久,話題被哈米德巧妙的引開,他繪聲繪色的講述起自己在沙漠中聽到的史詩故事。
這些故事明顯很對芙寧娜的胃口,可當她在聽完,她眼睛轉了轉,又看向保持沉默和克製的令季。
“所以,你們在沙漠裡也有類似的傳說對嗎
”
這個問題讓令季歎了口氣,對,哈米德先生在蒸汽鳥報上連載的故事,其靈感來源正是源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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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呈現出來的閱讀效果更好看,所以我誇張了不少。”哈米德在令季說完後緊接著補充。
仿佛是等著這一句話,芙寧娜盯著哈米德問道,“嗯,真正對你提到的,經過藝術加工的才是故事,現實中隻有荒誕。”
“那麼我很好奇,由偵探撰寫,同樣在蒸汽鳥報上連載的小說,裡麵有多少事情是藝術加工”
“還有那位蒙麵人,他是和蒙德的暗夜英雄一樣真實存在的嗎還是他僅僅是一個杜撰的角色一個為了小說引起關注,而創造的噱頭”
這一連串的問題把哈米德問住。
近乎是下意識的他看了眼身旁的令季。
注意到哈米德偏轉的目光,令季笑了笑,沒有讓他為難,主動接話,“其實維克就是蒙麵人,偵探是我。”
“什麼”芙寧娜眯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