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區本身就存在著大問題,冥胎肯定在這裡布置了什麼東西。”
陳歌跟影子交過手,以對方的性格,百分百會留下各種底牌來確保計劃能夠順利實施,現在那些底牌沒有暴露,隻能說冥胎還沒有被逼到需要暴露的地步。
時間過的飛快,為防止出現意外,陳歌轉完兩個小區之後,立刻回到了向暖的家。
“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沒看見人,所有電話都打不通,我感覺今晚肯定會出問題,你的那些鄰居好像在計劃著什麼事情”陳歌把白貓從包裡放出,關上了防盜門“你放心,我不會在這裡過夜,淩晨一點以後這裡如果沒有什麼異常,我會馬上離開。”
話說到這一步,女人也不好拒絕,他將所有信封都塞進了盒子裡,準備等明天早上拿到小區外麵燒了。
“你要不要吃點什麼東西”
“不用了,我沒有在彆人家吃飯的習慣。”陳歌現在已經進入高度警戒的狀態,他知道血門會出現在向暖床邊,而被詛咒醫院的人也肯定會過來爭奪這扇門。
晚上十一點半,樓道裡出現了腳步聲,那聲音越來越嘈雜,有人在上樓,有人在下樓,但是陳歌趴在貓眼上往外看的時候,樓道裡卻一個人都沒有。
“他們來了。”
十一點五十,屋內電燈閃動了幾下,毫無征兆的熄滅了,周圍一片漆黑。
“跳閘了我去看看。”
“彆亂動呆在原地千萬彆靠近窗戶和門”陳歌大聲喊道,他使用陰瞳朝向暖的房間看了一眼,那孩子仍舊躺在床上,似乎睡的很熟。
放棄了客廳,陳歌和女人全部進入向暖所在的臥室。
晚上十一點五十五分,客廳傳來了敲門聲,女人和陳歌都緊張了起來。
“幸好你今晚留下來了,要不我一個人還真有些害怕。”女人聽著那機械重複的敲門聲,後背發涼“要不要去門口看看”
“你就站在我身後,哪也彆去。”被詛咒的醫院有多恐怖陳歌也不知道,他能做的就是小心再小心。
敲門聲響了一會後,門外突然傳來了一個孩子的聲音“向暖,我叫聶心,我來帶你回家了。”
“聶心是誰”女人小聲問道。
“一個死人。”陳歌緊緊盯著客廳的門,在十一點五十九分的時候,客廳的防盜門發出奇怪的聲響,隨著卡簧轉動,原本上鎖的防盜門竟然自己打開了。
鐵門被緩緩推開,客廳外麵就是空無一人的樓道。
“門開了他們怎麼會有我家的鑰匙”向暖的媽媽聽到了聲音,她現在心驚肉跳,簡直不敢想象如果自己剛才走過去會發生什麼事情。
“安靜”
陳歌雙瞳縮小,盯著眼前的黑暗,樓道裡有什麼東西正在靠近,雙方之間僅僅隔著一個客廳。
滴答、滴答、滴答
指針走動的聲音,好像手腕劃出的血珠不斷滴落在地,當午夜十二點來臨的時候,一扇完全被血色覆蓋的門悄無聲息出現在向暖的床邊
這是一扇真實的血門上麵散發出的血腥味比陳歌之前見過的任何一扇門都要濃鬱
無數的血絲和詛咒在房間裡蔓延,樓道裡的腳步聲陡然加快,陳歌也直接從背包裡取出了碎顱錘,他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樓道裡。
可就在這時,陳歌身後突然傳來了女人的尖叫聲“向暖向暖”
陳歌回頭看去,原本在床上熟睡的向暖不見了蹤影,而立在他床邊的那扇血門卻已經被人打開。
“向暖進去了這扇門不是虛構的噩夢是向暖自己的門”
在向暖進入門後的瞬間,那個女人根本沒有多思考就也進入了門內。
現在陳歌彆無選擇,他提著背包、抱起白虎轉身邁入血門。
他嘗試著想要關門,但是他的手還沒觸碰到滿是血跡的門板,身體就被血色淹沒。
緩緩睜開雙眼,陳歌朝四周看去,他發現自己仍舊呆在向暖家裡。
房間布局沒有發生太大的改變,隻是房間裡的家具大多已經損壞,到處都是摔砸過的痕跡。
“這就是向暖的門後世界和現實幾乎沒有任何差彆,甚至連那股惡臭也消失了。”
這裡比現實更像現實,陳歌在得出這個結論後,忽然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
提起背包,陳歌嘗試著呼喊員工,可惜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他又看向自己身側,白貓側躺在地,一動不動,似乎生機全無。
“在進入血門的時候出了意外”陳歌眼睛瞬間都紅了,他一下將白貓抱起。
指尖傳來的溫暖讓陳歌覺得有些不對,他使勁晃動了幾下,白貓這才很不滿的叫了幾聲。
“你還會裝死這是貓應該掌握的能力嗎”
放下白貓,陳歌稍微鬆了口氣,他提起背包準備檢查一下這個房間。
剛一推開向暖臥室的門,陳歌就愣住了,向暖的媽媽此時正躺在床上睡覺。
“要不要叫醒她”陳歌進入臥室,他看著那女人的臉,腦海裡在想另一個問題“這個女人到底是不是向暖的母親是門內的她,還是門外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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