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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相對照。
就更讓他迷茫了。
論能力才智,受獸人愛戴的墨芩更有可能是他要找的雌性,但他觀察了這麼久,卻發現墨芩並不是一個有野心的獸人。
墨芩更是多次表明,不會再接受其他的雄性,這一點也與預言所說相悖。
反倒是寧薇薇貪婪又喜歡耍小手段,這樣的獸人往往更渴望地位和名望。
且依照木豈之前對寧薇薇的態度,他們絕對不可能這麼快成為伴侶。
所以他才來一探究竟,方才所見的一切,更讓他懷疑這都是寧薇薇的小把戲。
難道寧薇薇才是那個巫醫預言中的雌性
總歸他還有時間,再多觀望一下好了。
寧薇薇養了幾天,身上的傷就好得差不多了。
木豈在彆扭與不甘中度日如年。
理智告訴他,寧薇薇現在已經是他的雌性了,他應該接受現實。
可每當他聽到或看到寧薇薇,他就會一遍又一遍想起,自己是被算計的。
他原本可以擁有更好的雌性,而不是寧薇薇這個長相能力都差上許多的黑心雌性。
同行的獸人看到木豈有在發呆,他忍不住捅了捅木豈。
“木豈,你跟你的雌性吵架了怎麼最近都黑著一張臉,還老是走神”
他的雌性。
這四個字像是一把鹽,灑在了他的傷口上。
木豈臉色更黑了,粗著嗓子道
“沒有。”
那獸人完全不信,他搖搖頭,感歎起來
“到底是年輕獸人,等你再過幾年,就不會為這些芝麻小事煩惱嘍”
他拍了拍木豈的肩膀。
“吵架算什麼隻要雌性能給你生上幾窩崽,就什麼都不重要了。”
管他彆的雄性爭寵,還是雌性使小性子發脾氣,都無所謂。
天大地大,吃飽、生崽最大。
說完,那獸人還朝著銀殊的方向看去。
最近這兩個都不太正常,木豈是整天垮著臉,銀殊則是陰晴不定。
“叔是過來獸人,聽叔一句勸,專心打獵,旁的彆想那麼多”
木豈也朝著銀殊看過去,銀殊略有所感,兩獸人四目相對,都不太友好。
下午,捕獵的隊伍早早趕回部落。
冬天的腳步越來越近,天黑得也越來越早。
部落附近的防禦也逐漸加強,怕有流浪獸人來部落裡搶食物和雌性。
木豈剛準備回洞穴,就看見有獸人急匆匆朝著他跑過來。
“木豈,你快去看看吧,你的雌性剛才去河邊,遇到流浪獸人了”
周圍的獸人都齊刷刷朝這裡看過來。
木豈的心更是提到嗓子眼了。
流浪獸人
“她在哪兒”
縱使不願意接受寧薇薇是他的雌性這個事實,但不代表他真的能失去寧薇薇。
沒了寧薇薇,他就隻能孤獨終老,也不能有崽了。
報信的獸人帶著木豈和幾個吃瓜群眾,趕去了醫館。
寧薇薇身上裹著獸皮,坐在火堆旁的石凳上。
整個人像是被剛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
她的頭發滴著水,嘴唇發白,整個人都在打哆嗦,抓住獸皮的手指更是被泡得起了褶皺。
木豈來不及多想,幾個箭步上前,將人攬進懷裡,幫她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