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來的時候根本就沒看見什麼姑娘。
薑弈晟摸了摸墨芩的頭,“彆怕,我會保護你的。”
墨芩得了話,瞬間喜笑顏開
“謝謝師兄”
轉而,墨芩又換上愁容,“師兄,我們是不是出不去了奇怪,我現在竟然不怎麼害怕了,隻要是跟師兄待在一起,我好像就有勇氣了。”
姚夭從拐角處走出來,她抬頭往樓上看,又戳了戳站在樓梯旁被定住的女子。
薑弈晟這麼久還沒下來,難道上麵有什麼東西
樓上不比樓下,上麵很安靜,又沒有其他人,姚夭擔心自己上去會立即被發現。
可她在下麵等了這麼久,也聽到上麵有什麼動靜。
也不知道薑弈晟在上麵乾什麼
來了這麼久,她好像沒見到過墨芩
姚夭覺得有些不安,思索幾秒最終還是決定上去看看。
墨芩從小院裡出來,在青樓裡轉了一圈,竟都沒找到薑弈晟。
連姚夭都不見了。
“”
她低頭看了看狐狸,知道自己現在所處的才是現實。
窩在她懷裡的狐狸懶懶地掃了掃尾巴,眸子微微眯起,對周遭的那些男女提不起半點興趣。
地下醉生夢死的男女,哪裡注意得到這樓中角落裡四處亂爬的蟲子,他們耳中隻有淫詞豔曲,眼裡隻有如玉嬌軀,隻在意這須臾之歡。
“接下來有請我們的花魁娘子”
一個穿著桃紅色外衫的女子走到台前,朝地下的眾人盈盈一拜。
看客們立刻歡呼起來,發瘋似的往台上擲花。
女子和著琴音,在台上翩翩起舞。
隻一舞,女子便退了場,地下的人意猶未儘,紛紛挽留,還有人往台上扔金銀的。
下一場歌舞有序開始,這顯然是一早安排好的流程。
那花魁娘子下了台,也不去待客,而是往樓上走,她像是有什麼急事,眼睛止不住地往彆處翹,顯然心不在焉。
花魁上了二樓,隨手打開一間空房走進去。
離了人,她嬌俏的麵容立刻沉了下來,她走到窗邊,窗外正巧能看到下麵黑俊俊的小院。
半點響動也無。
花魁皺了皺眉,黑色的眼珠不自然地轉了轉,窗沿上有蟲從縫隙裡爬出來,爬上了她纖細的手指。
“終於找到你了。”
墨芩不知道何時出現在屋裡,手中劍已出鞘,直至花魁而去。
花魁一轉頭見了墨芩,她雙眸一瞪,驚訝和狠戾儘顯。
她快速閃身躲過一劍,再轉頭過來,無瑕的皮膚上經脈凸起,眼白一深,整雙眼睛全然變為墨色。
花魁飛身纏鬥上來,她身輕如燕,行動敏捷,若是旁人或許應接不暇,可墨芩劍法精湛,幾個回合下來,已然將花魁壓製住了。
撲哧
劍刺中了花魁的心房,寸入些許,黑紅色的血淌了出來。
花魁低頭看了自己的胸口,再抬頭時,她身上的皮膚已經開始脫落潰爛。
墨芩被這場景惡性到了,她立刻收了劍,黑色的血水順著劍尖滴到地上。
貌美的花魁娘子在幾息之間融成一團,於腐肉血水之中鑽出一隻嬰孩大小的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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