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知道了。”
她不懂厲擎梟什麼意思,但電話過來,就單純問個這?
“注意安全。”
對方沒在多說,留下簡單一句,掛斷電話。
既然想不明白,她便不再浪費時間。
與其有時間想東想西,還不如乾點實際的事情。
驅車前往池婉婉指定的地點,老遠看見包裹甚為嚴實的鬼祟之人,一點皮膚也沒敢露在外頭。
周圍還有幾個零散的行人。
約在廢棄公園見麵,她倒是想的出來。
怕深山老林裡太過直白是嗎?
就這樣池煙下車走向對方,暗中觀察四周,看到某處的標誌,心中放心。
陸晨已就位。
在衣服上的紐扣按了一下,徑直走向池婉婉。
按平時,這種低規格的場所,她是極不願意來的。
可這段時間,隻有這處的監控是壞的,且人少。
“看吧,你還是來。”
語氣甚為傲慢,就像一隻得勝的大公雞,口罩都遮不住她臉上的嘲諷之意。
“既然不想說,告辭。”
池煙轉身太過乾脆,讓她有些措不及防。
若是此刻走掉,那她如何用掉那包東西。
“你並非父親的孩子,而是外麵的野種。”
慌亂之下,急忙開口說出最為致命的一點,這話一出,她篤定池煙走不了。
“你在敢亂說話,我撕爛你的嘴,信不信!”
她停住腳步,立刻轉身,並未上前,而是口頭警告對方。
上次半生夏的虧,她還記憶猶新。
況且這次對方打著想搞死她的念頭,更為謹慎些。
這麼些年,她一隻懷疑池震榮的身份。
不知道為什麼他這樣敵視自己,敵視母親。
現在看來,問題都出在這上邊。
池婉婉見對方滿臉怒氣,心底早樂開了花。
這招果然有用,她就是要讓池煙這個賤人生不如死,她那個母親就是最好的切入點。
“怎麼?不相信。”
看著對方麵色不善,池婉婉也不著急,坐在清理乾淨的石凳子上。
慢悠悠的從包裡拿出一份文件。
這可是她從池震榮書房裡,好不容易偷出來的東西。
“自己看看吧。”
東西被擱置在石桌子上,池煙急忙上手翻看,擱著輕薄的指套,上麵的文字帶著十足的衝擊力道。
如同墜入冰冷刺骨的枯井一般,寒氣瞬間席卷大腦。
怎麼會。
該死的池震榮怎麼敢的。
母親當年哪一點對不起他了,竟然被他這樣利用誆騙。
那她的父親究竟是誰。
還是說,她父親其實早就不在這世上了。
“怎麼樣,這下相信我說的話了吧。”
語氣之中滿是自得,見池煙拿起那份報告,她懸著的心,一下落了地。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對方的手勢怪異,但隻要碰到就行。
若池婉婉此時摘掉墨鏡,細細看向對方的手。
就能發現發現對方手上的端倪,可自以為勝券在握的她,早已被喜悅衝昏頭腦。
自以為天衣無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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