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家都是狠人!”
大千世間,富貴迷人眼呐。
雖然她也有缺錢的時候,可背德喪心的事情,她可乾不出來。
若真乾了,不光她自己良心受到譴責。
傳到師傅耳朵裡,她就離逐出師門不遠了。
“在前頭放我下來,聽說池震榮回來了。”
開車的手一頓,卻還是照做。
“結婚證,何時還我?”
沒想到她會突然問這個,褲兜裡的兩本結婚證還很熱乎。
“現在還不是時候,先放我這。”
也是,今天老爺子都看到結婚證在他手上,若自己貿然要回來。
老爺子不會多想?
保不齊還有多嘴的人寫些離題十八裡的文章搞事情。
“可以,記得還我,離婚用的著。”
突然一哆嗦。
外麵雖說入秋,可也未到凍人季節。
況且車裡頭還有空調。
她怎麼會感覺到有點冷呢。
奇怪的緊。
“這是找好下家了?陸晨那小子?”
陸晨?
這跟陸晨有什麼關係。
“平白無故的,你扯人家陸晨乾什麼,反正我們早晚都是要分開的,不是嗎?”
她不想走,可麵前這男人,她得及時止損。
人的本性,趨利避害而已。
她不過是遵從本性罷了。
“現在你還是厲太太。”
一聽見對方要說離婚,心底湧起不知名的煩躁。
或許是終於有人能讓自己入睡的緣故。
現在人要走,他又會回到往前那種噩夢循環的日子。
“不用你一遍又一遍的提醒,我很清楚自己的身份。”
也不知道他抽的什麼風,原本還好好的。
說變臉就變臉。
男人心,海底針!
“話說,你家牆上掛著的全家福,有個同你差不大的孩子,那是誰啊。”
之前她也看見了,隻是忘記了而已。
今天想起,索性一並問了。
“堂哥還是……”
猛然的刹車,讓她整個人重心往前。
若不是安全帶,這會兒她隻怕飛出去才是。
“到來!”
“你故意的!”
哼,不想說就不說唄。
還搞這出。
看著摔門而去的女人,按著她的性子,原是早該問的才是。
憋到現在,確實不易。
可他就是不想讓她知道那些事情。
看到池震榮頹唐的喪氣樣,她瞬間來了精神。
“怎樣,局子裡蹲的舒服嗎?”
躲開砸過來的杯子。
“您老可得提前適應啊,不然這以後住不慣的。”
果然,一個屋子裡,住不出兩種人。
父女倆這動作都如出一轍。
“你可得想清楚了,若再有一個杯子落在我身上,厲氏集團的法律顧問可不是吃素的。”
對方扔出來的手,硬生生停下,杯子落下。
砸在腳背上。
她麻利的堵上耳朵,沒受到魔音攻擊。
哀嚎結束,她這才開始來的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