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蘭一伸手“拿來,我給你檢查檢查。”
曹愛蘭急忙站起來“媽,我想起來了,還有一篇讀後感沒寫。”
說完,便一溜煙地跑了。
宋玉蘭無奈地搖了搖頭,又瞪了曹平易一眼“你就這麼看妹妹的?滾回去看你妹妹寫作業!如果你和你妹妹年終考試再有不及格的,小心我打爛你的屁股!”
曹平易哭喪著臉拍了拍屁股“屁股啊屁股,跟我在一起你可是受苦了。”
宋玉蘭氣得站起來,揪著曹平易的耳朵就是一頓教育“臭小子,你不服是不是!”
而此刻的孟小棗卻仿佛置身於另一個世界,她專心地看著電視節目,對於身邊發生的一切都仿佛充耳不聞。
曹衛國和許大茂兩人急匆匆的跑進紅星四合院,一進院子就聽到裡麵已經吵得熱火朝天,仿佛是個集市般熱鬨。
隻見閻家一大家子人,包括閻解成、閻解放等兄弟幾個,與傻柱、秦淮茹、賈張氏、易中海等人形成了對峙局麵。
這哪是鄰裡糾紛,簡直就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
閻解成指著傻柱的鼻子,破口大罵“傻柱,你是不是人啊?有你這麼做事兒的嗎?京城這麼大,你去哪兒開店不好,非要在我家對麵開店,你這不是明擺著跟我家過不去嗎!你也忒混蛋了吧。”
傻柱瞪著一雙牛眼,氣勢洶洶地反駁“閻解成,你嘴巴放乾淨點兒,誰混蛋了?我也不是故意在你家對麵開店,可你家對麵的店麵租金最便宜,地段兒也好,適合開飯店。”
“我租了那兒怎麼了?就算我不在那兒開,早晚也有彆人開,你還能都阻止啊?你也忒霸道了。”
易中海則像個和事佬,苦口婆心地說“解成、解放、老閻,你們聽我說,傻柱真不是有心的,這是趕巧了,正好你家對麵的店麵轉租,租金比其他家都低,我們就租了那家店麵,沒有其他的意思,更沒有和你們家搶生意的想法。”
閻解放顯然不買賬,嚷嚷道“不管有沒有,你們家飯店一開,就肯定會搶我們家飯店的生意。大家都是鄰居,你們這麼乾,合適嗎?”
賈張氏一聽這話,立馬跳了出來,雙手叉腰,嘴巴像機關槍一樣“有什麼不合適的?老娘覺得很合適!你怕我們家搶你們家生意,你自個兒長本事啊!要不然你們就搬走,找個戈壁灘開飯店去,那兒沒人搶你們的生意。”
三大媽被氣得滿臉通紅“賈張氏,你怎麼說話呢?你這張臭嘴也太損了吧!什麼人性啊!”
賈張氏不屑地哼了一聲“老娘的人性好著呢!老娘不像某些人,吃獨食兒,像個霸食狗,見不得彆人家好,這樣的人性還不行呢!”
閻阜貴被氣得渾身哆嗦“賈張氏,你說話也太傷人了!我們家可是書香門第,一直與人為善,什麼時候見不得彆人家好了?我們隻是不想兩家門對門的開飯店,那樣對兩家都不好,你要是這麼說,那咱們就走著瞧,看看誰對誰不好!”
賈張氏不甘示弱“豬鼻子插大蔥,你裝什麼象!來啊,誰怕誰!”
秦淮茹看情況不對,趕緊跑出來向三大爺道歉說軟話“三大爺,實在對不起,我婆婆有口無心,我們不會和您家搶生意的,京城這麼多人吃飯,我們搶不走您家的生意,您家也不能把全京城的生意都做了是吧?大家和氣生財,麵對麵離得近,以後還能有個照應呢,您說是不是?”
閻解成一把推開秦淮茹“你裝什麼好人?彆以為我不知道,這事兒就是你攛掇的!你是最壞的那個!”
看到自家媳婦兒被推,傻柱這個暴脾氣哪裡受得了?當場大吼一聲“閻解成,你敢動我老婆,我弄死你!”
說著就一拳揮了過去。
“哎呀!”
閻解成挨了傻柱一拳,閻家兄弟立馬不乾了。
閻解放、閻解曠,還有閻解娣的老公,對著傻柱就是一頓圍毆。
秦淮茹上去拉架,被閻解成和閻解放的媳婦按住,推搡中不小心撞了賈張氏一下,這位老太太當場發威,對著閻解放的媳婦兒就是一通狠抓。
閻解放的媳婦身形苗條,被賈張氏打得哎呦慘叫。
閻解放見狀,一招降龍十八掌將賈張氏推開。
賈張氏坐在地上,拍著大腿就開始哭嚎“哎呦喂!老天爺啊!殺人啦!沒天理啊!閻家仗著人多欺負人!這日子沒法兒過了!老賈啊!東旭啊!你們快回來看看吧!”
曹衛國在旁邊看熱鬨,樂嗬嗬的嗑著瓜子兒。
許大茂、劉光天還叫嚷著給傻柱、閻家兄弟出謀劃策、搖旗助威。
“傻柱!彆踢襠啊!”
“解成!咬耳朵!咬耳朵!”
“嘿!這王八拳的火候不夠啊!”
“彆慫!上啊!”
“解娣,你一個姑娘就彆上了!”
“三大爺小心!”
“哎呦!這一下兒可真狠!傻柱挺住啊!”
紅星四合院內,一時間雞飛狗跳,打得不可開交。
曹衛國和街坊四鄰看得津津有味,交頭接耳,有說有笑,仿佛這場鬨劇就是他們閒暇時光的最佳消遣。
而這場由開店引發的風波,也在四合院內掀起了一場前所未有的“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