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怎麼,燕茹姨,你這是心虛啊還是愧疚啊?還是怕我媽把傻柱搶回去?”
秦燕茹歎了口氣,眼中閃過一絲愧疚:“我知道我對不起你媽,但我和柱子哥是真心相愛,以後我們會補償的。”
棒梗冷笑道:“彆說以後,我現在手頭有點兒緊,你們這店裡生意這麼好,不介意幫襯我一把吧?借我三瓜倆棗應應急。”
秦燕茹問:“你要借多少?”
棒梗獅子大開口:“不多,一千塊,對你和傻柱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吧?”
秦燕茹聞言,眉頭緊鎖:“這……太多了。”
棒梗壞笑道:“燕茹姨,你也不想被我媽知道你們在這裡吧?”
秦燕茹焦急地說:“好,我給,但隻此一次。”
說著,她從抽屜裡拿出一遝錢,數了一千塊遞給棒梗。
棒梗接過錢,笑得合不攏嘴:“燕茹姨爽快,放心,隻要有吃有喝,我的嘴巴嚴著呢。”
說完,他揣著錢,轉身就要走。
秦燕茹囑咐道:“你收好,彆弄丟了。”
棒梗回頭擺擺手:“我又不是小孩子,走了。”
有了這一千塊,棒梗瞬間覺得腰杆子硬了不少。
他也沒了在這兒吃飯的心思,主要是不想和傻柱碰麵,畢竟那家夥是個混不吝,萬一知道自己從秦燕茹手裡拿了錢,說不定會動手。
於是,他和張寶軍在附近找了一家飯館,隨便對付了兩口。
吃飽喝足,棒梗和張寶軍分道揚鑣,騎著車在城裡閒逛,偶然看到一家理發店。
理發店的位置不起眼,門麵裝修得也簡單。
棒梗剛推開門,一個濃妝豔抹,衣著清涼,身材豐滿的女人熱情地迎了上來:“靚仔,洗頭嗎?”
棒梗環視四周,故作老練地說:“嗯,你們這裡怎麼洗啊?”
女人笑得花枝亂顫:“靚仔是想洗大頭,還是想洗小頭啊?”
棒梗一聽,眼睛一亮,笑眯眯地說:“我都想洗一洗。”
女人一聽,更是眉開眼笑,拉著棒梗就往裡屋走:“靚仔,跟我來,我們這兒洗頭技術一流,港式洗、泰式洗、歐式洗,保你舒服的不想走。”
棒梗眉飛色舞道:“哦,是不是真的啊?洗的不好,我可不給錢。”
女人挽著棒梗的胳膊:“當然是真的,我以前可是香江缽蘭街的頭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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