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
許大茂結婚後老婆孩子熱炕頭。
小日子過的有滋有味。
他是美了,可傻柱難受了。
兩人一碰麵,許大茂就得意的顯擺:
“傻柱!你不是牛嗎!
“哥們兒現在都娶第二個媳婦兒了!”
“你呢?連女人是什麼味兒都沒嘗過吧!”
“我看你這輩子算是玩球嘍!”
“找揍是吧!”
傻柱氣的麵紅耳赤,揚起拳頭就要揍人。
許大茂見狀撒丫子就跑,一邊跑還一邊挑釁。
這把傻柱氣的咬牙切齒,胸口憋悶的好像堵了石頭。
孤零零的回到家裡,更是感覺到空虛寂寞冷。
不行!
我可不能讓許大茂一直看笑話!
我能輸給一條狗也不能輸給許大茂那壞種!
不就是媳婦兒嗎?
我何雨柱這優秀能娶不到媳婦兒?
傻柱一咬牙奔了聾老太太家。
想讓聾老太太幫忙說媒。
聾老太太一聽乖孫兒想媳婦兒了。
那樂的像朵老菊花。
“那秦淮茹呢?”
“老太太我耳聾但眼睛不花。”
“心裡跟明鏡兒似的。”
“我可知道你一直惦記著秦淮茹。”
聾老太太拍著傻柱的大腿問道。
傻柱一聽秦淮茹頓時猶豫了。
秦淮茹是他心裡的白月光。
可是兩人間隔著一座大山。
隻要有賈張氏在他休想把秦淮茹娶回家。
要是賈張氏三年五載就嗝屁兒,他也願意多等等。
可賈張氏能吃能喝,白白胖胖,活的比誰都滋潤。
照這樣下去他就是白了頭發,賈張氏也不見得能嗝屁。
這還怎麼等?
他等不起啊!
傻柱苦笑道:“老太太,我想娶秦淮茹當媳婦兒,可賈張氏不可能答應。”
聾老太太開心笑道:“柱子!你能想通了就好,賈家的水太深你把握不住。”
聾老太太從枕頭套裡拿出一疊糧票:“乖孫兒背著我,咱們一起去王媒婆家。”
“我老太太就是豁出去老命,也得讓我的乖孫兒娶上媳婦兒。”
傻柱見狀感動的眼眶發紅,背著老太太就出了屋。
賈張氏在門口納鞋底笑道:“柱子!這是背聾老太太去哪兒啊?”
聾老太太拍了拍傻柱:“屋裡頭太憋悶,我出去曬曬太陽。”
賈張氏抬頭看了眼陰沉的天:“曬太陽好!曬太陽好。”
聾老太太伏在傻柱耳邊低聲道:“想娶媳婦兒以後就彆打理賈家的任何人。”
傻柱心情複雜的點頭:“知道了奶奶。”
看著傻柱背著聾老太太走遠,賈張氏不爽的撇嘴:
“一個傻子一個聾子!”
“陰天曬太陽?糊弄鬼啊?”
“遮遮掩掩的準沒乾好事兒!”
賈張氏放下鞋底子,躡手躡腳的追出去。
想要看看這倆人搞什麼鬼。
要是能抓住什麼把柄還能敲詐些好處。
可等她追出院子,倆人早已經沒影兒了。
傻柱身強體壯,背個老太太也比賈張氏走得快。
這讓賈張氏無比的掃興,罵罵咧咧的回去繼續納鞋底。
紅星軋鋼廠
曹衛國正在廚房教兩個徒弟做菜。
順便練練有些荒廢的手藝。
這段時間他成天在外麵跑。
到家也是吃現成兒的,
已經很少做菜了。
趕在月底前交付了最後一批物資。
完成了譚主任的交待的差事。
他也就回歸了正常的工作生活,
每日喝喝茶看看報,時不時轉轉廚房做做菜。
偷偷摸摸跟紅顏知己卿卿我我的私個會。
這小日子美的很!
“曹主任忙著呢!”
曹衛國正盯著劉利民炒菜。
一個戴眼鏡的男子笑眯眯的走了進來。
曹衛國循聲看過去笑道:
“這不是劉大乾事嗎,找我有什麼事兒嗎?”
劉乾事名叫劉能,據說是李副廠長的親戚。
雖然入職行政科不久,但深得李副廠長的信任。
現在專門給李副廠長傳話辦事。
劉乾事走過來笑道:“曹主任您就彆笑話我了!”
“我就是一個小乾事,哪兒當得起大乾事啊。”
“不過,我找您確實有點兒事。”
“李副廠長找你有事兒,譚主任來了跟李副廠長聊了很久。”
曹衛國一聽握著劉乾事的手感激道:“劉乾事謝謝了,改天請你喝酒。”
劉乾事說的不多,但隻“譚主任來了”這一個信息就夠了。
劉乾事好心提醒曹衛國,也是想增近兩人的交情。
大家你幫我我幫你,和和美美多好啊。
曹衛國跟著劉乾事來到李副廠長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