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逾白長腿一邁,幾步走到黎晚意身邊,將手裡的外套披在她身上,“不然呢?”
黎晚意將自己情緒管理的很好,有的時候沒必要將彆人卷進自己太多的負麵情緒,即使再親近的人。
更何況即使她什麼都不說,宋逾白也會懂她,要不然也不會在這站半天等她。
她勾唇淺笑,“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這耍帥呢?”
宋逾白攬過她的肩,聲音低低,“我比較關心,宋太太你有沒有被我帥到?”
黎晚意咬下唇,“嗯…有點。”
宋逾白柔聲問,“老婆,想出去走走嗎?還是直接回去睡覺?”
黎晚意思忖片刻道,“有點累,想睡覺。”
宋逾白唇角邪勾,“就那麼迫不及待想跟我睡?”
黎晚意抬手掐了掐他腰間的軟肉,沒掐動...硬邦邦的都是肌肉...
宋逾白攬著她的肩往病房的方向走,“彆在這,回去讓你一次摸個夠。”
許是一天一夜沒合眼,身心俱疲,黎晚意回去倒頭就睡了,宋逾白也沒有鬨她。
這一夜她呼吸沉沉,一夜無夢。
而有的人顯然就沒那麼幸運了。
城南無憂殿。
昏暗的地下室,燭光幽幽地亮著,磚石地麵更是又冷又硬。
整個房間陰森極了,上方倒掛著長長短短的鐘乳石,黑暗中看去,宛如野獸口中的獠牙。
男人背著光,閉著眼睛坐在一把黃花梨後背交椅上,單手搭在椅背上,修長筆直的雙腿微微交疊著,手上戴著一副黑色的鹿皮手套,指尖的雪茄猩紅明滅。
身邊站著兩排齊刷刷的保鏢,帶頭的那名保鏢懷裡還抱著一幅黑白畫像。
羅非揪著一個帶著黑頭套的男人走進來,“東哥,老東西帶過來了。”
忽然間,坐在主位上的紀憲東狹長的眼睛猛的睜開,眼神淩厲如刀鋒,滿滿的都是陰鷙殺氣,薄唇緊抿,冷酷到了極致。
羅非抬腳將人踹倒在地,沉聲道,“跪好了。”
男人發出被堵著嘴巴,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紀憲東輕掀眼皮掃了一眼地上的男人,“阿非,把他的頭套和嘴裡的東西取下來,讓他睜眼看看自己身處何方。”
羅非一把將那黑色頭套薅下來,又去拽男人嘴裡的布條。
男人慢慢睜開眼,還沒適應眼前的亮度,隻感覺眼前黑茫茫一片。
帶頭的保鏢將黑白畫像拿到男人臉前,逐漸適應亮度的男人在看到遺照上的女孩時,瞳孔驟然一縮,嚇得往後栽去。
他緊緊閉著雙眼,不敢看,臉色煞白,嘴角的肌肉不斷地抽搐著。
紀憲東的臉上掛著嗜血的笑意,聲音更像是地獄來的修羅,“蔣序文,我是紀憲東,時隔八年,初次見麵,幸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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