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晚意笑著說,“坐等真香。”
紀憲東道,“你現在怎麼跟你家那口子一樣了,這麼聒噪?”
“說誰聒噪呢?”
辦公室厚重金屬質地的大門被從外麵推開,宋逾白一身深灰色暗格條紋的西裝從外麵闊步走進來,臉上神色冷峻,訴說著他的不爽。
紀憲東是背對著門口的方向,不用看也知來人是誰。
他乾脆又躺下了,“說曹操曹操到,聒噪鬼來了。”
宋逾白睨了他一眼,“想睡覺回家睡去,自己沒有家是嗎?”
紀憲東散漫揚眉,“還真沒有,我妹妹在哪,哪就是家。”
“你彆惡心我,趕緊走。”宋逾白大步流星般走到辦公桌旁邊給黎晚意捏捏肩。
紀憲東說,“我還沒嫌你多餘呢,怎麼哪都有你?這會不用在家帶孩子了?”
宋逾白戲謔,“你個大齡剩男,連個老婆都沒有,天天纏著我的老婆孩子還好意思說我多餘!”
黎晚意捏了捏眉心,起身就要往外麵走,“我給你倆騰地方,你倆先打一架吧,打完了喊我,我幫你們叫120。”
宋逾白一下拉住她的小手,與她十指相扣,“老婆,我帶你去外麵的商業場轉轉,給咱們寶寶買點衣服。”
紀憲東道,“慢走不送。”
說完還故意打起了呼嚕,那呼嚕聲大的,跟豬叫一樣。
宋逾白有些被氣笑,這男人還真是拿他的公司當自己家了。
沃德醫療中心。
夕陽西下,大地沐浴在餘暉的彩霞中,晚風徐徐地拂來一陣陣百合花香,使人心曠神怡,更覺得夕陽無限好。
病房內傳出陣陣歡聲笑語。
“你說說!這就是報應,昨天誰讓他們給弄那麼涼的水,這下好了,把女主角直接給乾醫院來了!”於瑤一邊剝著沃柑一邊眉飛色舞地聊著天。
許攸挑眉道,“病來如山倒,我也沒想到能燒到那麼厲害。”
於瑤將剝好的沃柑遞過去,“咱們黎總人也太好了吧!還親自幫你跟劇組請假!這種老板真是打著燈籠都難找。”。
許攸順手接過,掰了一半放進嘴裡,酸的牙差點都要掉了,“這怎麼這麼酸?”
於瑤也嘗了一口,“我勒個去!賣水果的老板還告訴我巨甜!真是無奸不商啊,彆吃了!”
許攸接著說,“黎總看起來就是很好的人啊,要不是她估計我現在就算是爬也得爬到劇組。”
“咱們這跳槽還真是跳對了!”於瑤有些打抱不平,“想想之前,咱們那都是過的什麼日子啊,天天提心吊膽的應付那些老流氓製片人和導演,那次你還差點被...哎,不提了!”
許攸抬頭望向窗外的夕陽,“瑤瑤,其實黎明之前,總有一段時間天特彆黑,黑的讓人看不清楚路到底在何方。”
“咱們這也算苦儘甘來了。”於瑤似是想到了什麼,開口問,“還忘了問你,昨晚你都燒成那樣了,是誰把你送來醫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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