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當——
拍賣廳的大門突然被推開,眾人聞聲看過去,就連拍賣會的主持人也明顯一頓。
許攸衝他笑了笑,在看見他身後還跟著的桑顏時,笑容僵在了臉上。
紀憲東努力控製著自己的腳步,徑直走到許攸身邊沒坐下,直接拉著她的手腕將她從座位上拉起來,手上的力道不算輕,“走。”
他的手握在她的腕骨處,許攸立馬發現不對勁,他的手心中全是汗,體溫異於常人,灼熱的駭人。
再看一下身側的男人,他的下頜線緊繃,兩片唇瓣緊抿,一雙眸子變得猩紅。
來不及多想,在大家一頭霧水的時候,許攸另一隻手抓住他的手,回握著他,兩人已經從快步宴會廳走出來。
“你怎麼了?是不是傷口發炎了?”許攸能想到的隻有這個,以為是他胳膊的傷口發炎引起的高燒。
紀憲東直接將領帶扯下,黑色的襯衫扣子被他極其不耐的從領口扯開三顆,露出一截精致淩厲的鎖骨。
他呼吸沉沉,艱難開口道,“我被人下藥了,你幫忙送我去醫院洗胃。”
許攸瞳孔微縮,第一反應,“誰敢給你下藥?”
第二反應就是她十八歲生日的那天誤食了不相乾的藥物,被送去醫院洗胃,差點被折磨個半死,那是她人生最黑暗的一個生日,至今還記憶猶新。
紀憲東說,“現在我不太清楚,有懷疑的人,但需要查證。”
許攸扶著他出了星黎酒店的正門,邁巴赫停在門口,周正一直在外麵等候,他在唐城受了點輕傷,不打緊,早已經複工。
兩人上車,坐在後排座椅的位置,周正問,“東哥,嫂子,去哪?”
紀憲東說,“去醫院。”
許攸說,“去他家。”
兩人幾乎是同時說出口,這讓駕駛位的周正一愣。
同時愣了一下的還有紀憲東,他那墨色的眸子發出異樣的光彩。
周正從反光鏡掃了眼後排座椅的情況,有些為難。
紀憲東緊緊抓著許攸柔軟的小手對周正說,“聽你嫂子的。”
周正應下,將後排座椅擋板升上去,發動汽車引擎,揚長而去。
隔板升上去,車內密閉的空間內,完全是兩個世界,安靜到可以聽見彼此的呼吸聲,空氣中的氛圍瞬間變得曖昧不已。
紀憲東倚靠在真皮座椅上,不停的撕扯著自己衣服。
熱…實在太熱了…
他感覺自己的身體裡有熊熊烈火在燃燒。
一滴汗,順著他鋒銳眉骨滴落下來,暗啞的嗓音附在許攸的耳邊,顯然已經壓抑到了極致,“攸攸,好熱...”
紀憲東身上的扣子被他零零散散撕扯開來,露出結實精致的胸肌人魚線。
儘管許攸不是第一次看,但還是為之震驚,因為他的胸肌實在惹眼,太過於飽滿有型,也不知平時怎麼保養的...
都說男人是視覺動物,可女人也不例外,許攸突然感覺自己蠻好色的。
她咽了下口水,從車載冰箱中拿出一瓶冰鎮的依雲,擰開瓶蓋仰頭喝了一大口。
剛含進嘴裡,紀憲東的灼熱的身體就已經貼了過來。
許攸嘴裡含著冰水,沒法開口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