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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之後。
殺手,向來都是存在於黑暗的世界之下,見不得光的職業,所謂的殺手,就是奉獻出自己的性命,換來所求的職業,也隻是一份職業。
殺與被殺之間,往往都在一瞬間,這個江湖對於殺手來說,很危險,因為你永遠不知道你遇到的對手裡,到底有沒有淩駕於世間的強者。
就算沒有遇到,為了刺殺一個目標,也會為此付出長達百天,甚至是半年的時間來觀察。選擇一個機會。
所以殺手很危險。
但這是對於遊離在組織之外的殺手而言,如果進入了流沙,那麼就能夠得到符合自身實力的刺殺目標,而不是在提心吊膽之間,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遇到一個高手,讓他奪走自己的性命。
選擇殺一個人,時間,地點,人物的實力,他的性格,他的習慣,方方麵麵都要知曉,對於刺客而言,殺一個商賈,殺一個高官,亦或者殺一個江湖人士,都等同於送命。
羅網殺手分為三等,天殺地絕,魑魅魍魎。魑魅魍魎都是隸屬於下級殺手,通常這種殺手是最多的,遍布在全天下,這種殺手也是最難以防備的,因為你永遠不知道,你遇到的人裡麵,甚至是你身處的城市裡,到底有多少人是羅網的殺手。
有可能路上和你同路的夥伴,有可能你隻是在街上隨便找了一家客棧,都會遭遇到羅網的殺手。
天殺地絕,天字分為一等和二等殺手,地字則是統稱的黃級殺手,刺殺一些不怎麼重要的人,亦或者目標不會太大的,都是由地級殺手出麵。
但這也並不代表地級殺手之中就沒有擁有實力的人,正是因為地級殺手的不確定性,所以,這裡麵的文章大有可做。
天字一等殺手,乃是越王八劍,二等殺手,最出名的代表就是未被玄翦屠戮之前的八玲瓏,但能夠成為天字殺手,本身就是實力的證明。
我是一名天字二等的殺手,我們現在隱藏在邯鄲城外的必經小路上,根據情報顯示,那個人會出現在這裡,這次的任務目標難度很大,所以組織不僅派出了我,還有隨行的三個與我同級的殺手。
為了對付接下來會出現在這裡的人,聯想到他的名號,我就知道,再來更多的人,我也是不會介意的。
刺殺一個劍客,一個在擊敗諸多名劍,卻未入劍譜的劍客,刺殺長生劍,獎勵很豐厚,豐厚到足以讓任何人心動,但心動是心動,卻也得有那個性命去享受。
沒有人敢麵對長生劍,也沒有人敢麵對白玉京,也沒有人知道,在那張麵具之下的臉,究竟是何方神聖。
但我敢。
不是因為彆的什麼,而是我們在這裡做好了充足的準備,這次,從公輸家借來的機關獸都在這裡,就算白玉京劍法如神,麵對機關獸,也絕對不會占到什麼便宜。
這一次的勝算很大,足以讓人心動,也足以讓我鋌而走險。
在對麵趴伏在地上,以雜草掩蓋自己的那個人,是一個擅長使用雙匕的人,那短小的雙匕在他的手裡,就好像能夠舞動出任何的花朵來,隻要是他,就沒有他刻畫不出來的圖案。
在那一邊,隱藏在樹上的那個,帶著漆黑的麵罩遮擋住下巴,那也是一個擅長使用單劍的殺手,在組織裡,在天字殺手他一向都很有名氣,據傳聞說,他曾直麵過鬼穀傳人而不死。
最後一個則是躲藏在不遠處的木橋之下,他不僅借來了機關獸,甚至還藉由此布下了相當的陷阱,他本身就不是一個擅長戰鬥的對象,不過他能夠駕駛機關獸,精通陷阱布局,將這表麵上看起來和諧的小路,變成了殺機四伏的圍殺之所。
我們早就準備好了舞台,都在等著那個人的到來。
做殺手,要有耐心,沒有耐心的殺手,早就死了,學會忍耐,學會等待,忍耐對手出現破綻,等待一個可以斃命的機會。
出手的時機隻有一次,隻在那瞬間,才能夠將刺殺的成功率無限拔高到成功。
放輕鬆自己的呼吸,千萬不要讓那個人察覺到,小心著做著自己的動作,千萬彆讓那個人聽到。
所有見過長生劍的人,都對這把劍讚不絕口,或者,已經無法再說話了。
割
表麵上的平靜,映照著隱藏在最深處的殺機,就如同水麵上一樣,越是平靜,在水麵的下麵,卻往往爆發出最激烈的暗流。
白玉京不是什麼愚蠢的人,也不是什麼看不清局勢的人,在某個人的身邊耳熟目染之下,他也學到了很多。
或許真正的權謀對於他而言,還很遠,但行走江湖之間,卻再也不會是那般的愣頭青了。
“朋友,不出來一敘嗎我們之間,似乎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白某,也不想對於你們,多做什麼。”隻差一步,就會踏入到陷阱之中,但白玉京終究沒有踏出,他就站在這邊緣的地帶上。
在那張半黑半白,半哭半笑的麵具下,傳出了他溫潤的嗓音“擺出如此大的陣容,白某受之有愧,當不得如此。”
冷風吹過,麵前的這條小路上除卻落葉飄過,並未有彆的東西回應他,就連蟲鳴聲,鳥鳴聲,亦也不予存在。
很安靜,安靜的令人覺得惶恐,覺得害怕。
“朋友,看來白某,是請不出來你們了。”拱手說完之後,白色的靴子朝前踏出,一塵不染的靴子剛剛觸及到越線之地,卻見呼嘯聲響起,天空頓時響起驚天劍鳴。
滔天劍氣如同天柱一般,赫然直指白玉京的天靈蓋。
而在他的腳下,泥土登時鬆散開來,露出了隱藏在地麵之下挖出來的深坑,那些尖銳而又密集的木樁,隻是讓人看了一眼,就絕不會有踩下去的欲望。
但頭頂逼命殺伐之招,卻已然襲身而來。
與此同時,左側的茂密叢林中頓起殺機,身上還殘留著綠草與殘花的那人冷著臉,雙手上寒光閃閃的匕首被他拋出來一個。
旋轉著,帶動著空氣形成一道螺旋的氣流,在空中裡拉扯出撕扯空氣的刺耳聲音,筆直而來,奪命而來。
而他的人,則是一腳踏在地麵上,緊隨在這匕首之後而來。
我我自然是沒有動的。
右側的這片坑道,是留給他的生路,四麵圍殺倒不如三麵圍殺,這樣給出來的一個空缺,自然就是他躲避的唯一選擇。
而隻要他朝著我這邊動了,我就能夠有超過八成的把握將他重傷。
這一條留出來的路,看似是生路,其實是最徹底的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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