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現在的大秦長公子,扶蘇殿下。
割
“失去了步光劍,你在想要去做那些事情,無疑在麵對對手的時候會落入下風,你真的決定了要去做這件事”
在墨家的據點之外,蓋聶夥同班大師等人都站在大門錢,為即將遠行的易經送行。
本來應該不會擔憂的路程,卻在意外失去了步光劍之後變得撲朔迷離。
誰都知道,一個劍者一旦失去了自己的武器,功力是無法得以達到全功的。
“沒關係,我已經習慣了使用各種各樣的劍,哪怕並不是名劍之內的武器,我也能夠用的順手。”
將手中提著的長劍在諸人麵前晃了晃,但這絲毫改變不了在場的人對易經的擔憂。
在麵對不如他的對手的時候,這樣的武器或許無所謂。
但若是麵對同一級彆的,這樣的武器,又怎麼能夠與對方爭鋒
“易兄,不若我將我的水寒劍交給你,讓你拿著水寒劍去走這一趟。”高漸離這時候也站了出來說道。
在場的諸多人中,刨除天明和蓋聶,可能最不想讓他以這種狀態去的人,就是雪女和高漸離了。
荊軻已經離開了,再也無法歸來的那種離開,高漸離對於每一個朋友,都是極為看重的。
人生這條路上,能夠遇到多少知心的朋友
易經這場危局,高漸離真的不想他去。
但易經做出的決定,又不是誰能夠去更改的。
“水寒劍你自己留著吧,我這種人你還不知道嗎從以前開始,無論什麼武器到了我的手上,都會被折斷。”
“從歸鴻開始就是這樣的了。我可不想下次再見,我交給你的水寒劍是斷的。”易經拍了拍高漸離的肩膀,一切儘在不言中。
他未曾說出口的話,高漸離的欲言又止,都在這一場相互對視的眼神中,化為了一切的釋然。
“二叔,你什麼時候會回來啊”天明抬起了頭,那雙大眼睛裡帶著幾乎不可見的水霧。
易經神色一怔,天明的袖口還存在著些微的水漬,這個家夥,沒想到
“我會很快就回來的,天明都在這裡,我怎麼可能把天明一個人丟在這裡呢,等我弄清楚了那邊的事情,我會回來找你的。”
摸了摸天明的小腦袋,將他那一頭蓬鬆的頭發給打亂,易經笑著說道“各位,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裡,天明就拜托了。”
“他是墨家的巨子,就算你不說,我們也會照看他的。”墨家諸人自無不可,紛紛應和著答應下來。
“另外,月兒就在蜃樓上,你們也絕對不能擅自踏上蜃樓,在那上麵有著相當恐怖的人,東皇太一,陰陽家的大部分實力也都在那裡,上去的話,九死一生。”
這是易經真心的忠告,對於這一群在作死的道路上越走越遠,而且死不回頭的家夥,他是真的怕在他不在的這段時間裡,直接一波莽上去把自己給送出去了。
彆人或許不會這樣,但墨家的這群人,真的會做出這樣的事。
這是易經親眼所見,好幾次的墨家的作死的過程,當不得假的。
“我們明白。”蜃樓的危險程度不用易經說,他們都知道不可小覷。
哪怕是盜蹠,在沒有萬全準備之前,也是根本不敢踏足上去的。
“諸位,保重。”易經緩緩的環顧四周,這些人,可都是以後能夠站在一起,開辟新時代的力量啊。
希望他們真的能夠聽得進去自己的話,不要去作死了吧。
“易經兄,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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