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個遊戲宅,隻能做到最基本的交流,不能再多了。
哄小妹妹,他是真沒經驗。
時汜則是冷眼旁觀,對於哭泣的少女,連看一眼都欠奉,抬腳就要離開。
最近他感覺有點越來越控製不住自己的思維了,也許這和已經快要蔓延到他右手手背的紋路有關。
本來他是打算好好做一下信宗的任務,如果可以的話,把“眠”口中,信宗所謂的秘寶拿到手再離開的。
但現在,“快樂啟示之種”關鍵時刻恐怕乾擾到了他,不知道當時的他是處於一種什麼樣的狀態,直接嚇到了風念念。
風念念是誰他可以不關心,但她偏偏是風忘語的妹妹。
而風忘語,心思多變,不易被掌控,一人集信宗能力之大成,據說,能通過“催眠術”得到任何他想知道的信息。
當時“眠”跟他提起過這個人,但考慮到有魔術師的存在,兩者能力部分來說,是重合的。
甚至魔術師的效率更高,再加上“眠”口中他心思多變,不易被掌控的特質,就沒考慮啟用風忘語。
更重要的是...這個人和原主眠牽扯很多,又很疼愛妹妹...一個既難以被掌控,又多事,還有弱點的助力,不會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
他此次來信宗,如果一切順利,有得到秘寶的可能,風忘語這個人可以接觸接觸,但現在中間出了點問題,還是早走為妙。
至於“快樂啟示之種”的問題,也許他該去順路去武林盟,請教一下女祭司,她可能會有辦法。
“哎?時...時汜,你這就走啦?”
夏小彤望著那抹徑直走過白裙少女的瘦削背影,忍不住出聲問道。
她理解以時汜的性格,也許不擅長哄人,但一走了之,也太......
時而優雅,時而冷漠,時而溫柔,時而直率,當真是個怪人。
但能出手救下她和安詡,趕跑那個小家夥,她本能地相信,這不會是個壞人。
安詡則是來到了少女身旁,笨嘴笨舌地哄了哄。
但...少女哭得更凶了。
這讓他一個頭,兩個大。
聽到夏小彤的話,時汜腳下一頓,微微側過身來,看向綠裙少女。
“她很害怕我,現在最好的解決方式,就是我離開,不是嗎?”
夏小彤一愣。
......好像是哦。
“那我們怎麼辦?”眨了下眼睛,她接著問道。
一般這話她都是問安詡的,因為這家夥一直都是他們團隊的大腦,但認識了時汜,她下意識想要尋求一下高玩的意見。
對此,時汜隻拋出了一個字。
“等。”
現在哭著的風念念在主角團手裡,一旦他離開,就算風忘語要找麻煩,那也是找主角團的麻煩。
到時候,無論之後事情怎樣發展,都與他無關。
而且這一路下來,信宗路上的傳送位點他也解鎖了,隻要再走些距離,就可以通過傳送位點,脫離信宗範圍。
他想的是很好,隻不過,當他往回又走了幾步,在羊腸小道的拐角處,看到了不知道在那裡站了多長時間、身穿淡紫色長衫的青年。
青年捏著手中的一支紫色的風信子,放在鼻尖嗅了嗅,時汜與他擦肩而過時,一隻修長且有力的手,如鷹爪般,抓住了他的右肩。
“你好像很喜歡盤問我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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