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次想要再找到這樣一個心思單純的殺手,那可是不好找喲。
陸遠停下步子,摸索著下巴,細細琢磨了一番,說道:“使用斷魂涎的殺手不在少數,可若真的論高明的話,那恐怕隻有一人。”
“是誰?”
江辰有些激動的追問。
這東西就像是紮在自己心尖上的刺,一日不除,就渾身不舒服。
必須儘快解決。
“不瞞江公子,此人正是家師。”
“你老師,他在什麼地方?”
“唉,可惜,家師在幾年前就去世了。”
我靠,你他媽玩我呢。
簡直是無效對話,說了和沒說有什麼區彆?
“還有事,下次再聊。”
陸遠似乎想到了什麼,急急忙忙的離開了。
隻剩下江辰一個人在原地淩亂。
本以為是一場大戰,沒想到就是一場鬨劇,重點是這家夥還沒告訴他下一次在什麼地方見麵。
不過,陸遠說的一番話,倒是值得回味。
究竟是什麼人,冒這麼大的風險,隻是為了殺一個宮女。
若是宮裡的人,殺個宮女簡直是易如反掌。
畢竟,哪家皇宮的水井裡沒泡過幾具屍體。
故而江辰料定此人絕不是宮中之人。
“不是宮中之人,卻掌握著皇宮內院的一舉一動,有意思。”
事情一下子變得微妙起來。
回到登臨樓,看到白芷一個人靜靜的坐在那裡等他,江辰心中瞬間柔軟起來。
這樣多好,有一個人在等著自己。
希望……
江辰連忙搖搖頭,似乎想要將奇怪的念頭甩出去。
夜色愈發的濃厚。
與白芷分開後,江辰回到中二堂,卻沒有看到寒露的影子,想來是為了白芷的病在奔波。
倒是老丁將一切收拾完後,躺在大廳的躺椅上怡然的看著小畫本。
一夜無話。
翌日,當江辰出現在太學中時,無疑是再度引起高度的關注。
他們更感興趣的不是江辰這個人,而是他怎麼還能在太學待下去。
甚至有些人已經開了盤口,賭他什麼時候被驅逐出太學。
自發生了上次的事情後,趙錢孫似乎老實了許多,也不再找江辰的麻煩。
“老大,聽說你最近可是這太學中的風雲人物。”
倒是蔣勤恢複的不錯,湊到江辰身邊。
“喲,你小子活過來了。”
“老大你可彆說了,都丟死人了。”
“嫌丟人?沒丟命就不錯了!”
江辰拍了一下他的肉腦殼,心想著,若不是小爺我仗義出手,恐怕你現在正在奈河橋上排隊喝孟婆湯呢。
哪有空擱這打聽八卦。
“今天怎麼沒見到趙錢孫那孫子啊?”
“你還不知道呢吧。”
蔣勤神神秘秘的說道:“趙錢孫的院子被洗劫了,據說很多名貴的藥材被連根拔起,毛都沒剩下,估計現在正在那個角落痛哭呢吧。”
“不知道是哪位英雄好漢做的,太他媽解氣了。”
自入學靜心堂,蔣勤可是沒少受氣。
還差一點掛在趙錢孫的手裡。
江辰則是撓撓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那些藥材恐怕都被老丁磨成粉了。
就在兩人八卦的時候,鬨哄哄的從外麵走進一群人。
其中便有林拱,以及他的一些狐朋狗友,勾肩搭背的不知在說些什麼,不時還爆發出陣陣驚呼聲。
引得其他人不斷側目望去。
“據說北夏國使團要進京。”
“北夏,那個每年都被我大景打的隻能交歲幣的小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