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之中,養尊處優之人不在少數,胸懷遠大之士,也不遑讓多少。
“我還想此刻的美景多些。”
“美景,美酒,美人!”
張子昂張開雙臂大喊著。
可他的聲音,在絡繹不絕,熱鬨非凡的天子河沿岸顯得有些微不足道。
“是啊。”
“你怎麼忽然說起這些?”張子昂問道。
“忽然有感而發。”江辰倚著欄杆,笑道。
“這件事情你不要繼續調查下去了。”
“為什麼?”
“我知道那些人是誰殺的。”
“什麼!”張子昂驚呼出聲。
“虧我拿你當值得信任的人,沒想到你早就知道了,在這看我演戲呢。”
他沒想到江辰早已經知道了這件事。
經過他這幾天的調查,好不容易才有了些頭緒。
“不,因為那個人找過我。”
江辰平靜的聲音,仿佛一塊巨石重重的砸在張子昂的心頭。
“你沒抓到他?”
“不是我不想,而是我辦不到。”
隨後,他將那日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張子昂,隻不過在他與陸遠達成交易那裡隱瞞了一些。
雖說張子昂有隱藏的逗比屬性,但是江辰可毫不懷疑他對白家王朝的忠誠度。
或者說他對景國的忠誠度。
誰曉得他知道後會整出什麼幺蛾子。
“看來這件事還真的與皇家脫不了乾係。”
“所以,你還是不要繼續追查下去了,而且現在北夏的使團就在城中,一旦雙方和談成功,那些死去的人也就沒有人在意了。”
“媽的!”
張子昂將手中的杯子重重摔倒地上。
碎屑崩裂。
“雖然你這樣說,可我還是要搞清楚。”
“你……”
“江辰,我知道你是好意,但是身為大理寺少卿,查清真相是我的本職。”張子昂繼續道,“我知道你擔心什麼,放心,我還沒有蠢到那種程度。”
“倒是你,知道的貌似有些太多了。”
江辰苦笑一聲。
“我也不想。”
通過張子昂的調查結果,再加上之前陸遠的表現,以及白不悔的話。
現在他可以完全確定,死去的那些女子就是白不悔的人。
而且與北夏的使團脫不了乾係。
“對了,還有一件事。”
張子昂似乎又想到了什麼,從懷中取出一個用布包的嚴嚴實實的東西,放到桌上。
“這是什麼?”
“你先看看。”
江辰解開外麵的布,頓時一陣惡臭彌漫而出,裡麵是用油布紙緊緊包裹著的東西。
“你拉裡麵了?”
“呃……”張子昂頓時滿臉黑線。
這家夥哪來這些奇奇怪怪的話語。
“這是在其中一具屍體的肚子裡發現的,似乎是一封書信,不過上麵的字跡有些看不清楚了。”張子昂有些惋惜地說道。
“肚子裡?”
“也正是它讓我確定了,此事與朝廷脫不了乾係。”
說著,他指了指右下角依稀可以看到的印章。
正是大景的皇印!
“那些屍體呢?”
“已經全部處理掉了。”
“京兆府內的也處理掉了?”
他可沒忘記杜輝。
那老家夥雖然表麵上慫的很,但卻一肚子花花腸子,屍體留在他那裡遲早出事。
“我辦事,你放心。”
“這樣說來,有個人應該比我們更清楚那些屍體的身份。”
“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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